“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假扮柳含烟刺杀主子的?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凌墨禁不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口沉声喝道。语气中暗藏危险,问出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
“就算被你们发现了又怎么样?想要我告诉你们真相——通通做梦去吧!你们就算把我折磨死,也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纵然开口答了一句,可假柳含烟的目光依旧充满极重地火药味,双眸炽盛嫉妒凶狠的光,仿佛就这么胶着在郁琉钦的身上,对其凌墨根本视若无睹,咬牙切齿地开口:“要怪只怪我自己没能力杀了你,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
说起来,这个女人的嘴确实挺坚硬的,她被关在地牢里整整一天一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却仍旧能保持眼神清明,任凭审问的人软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紧牙关,死也不肯开口吐露半个字。
“柳含烟呢?”郁琉钦看她,话音冷冽如常,黑眸仍是淡淡的瞳色和冰冷的温度,却并不因她的恶言相向而增进半分清冷寒意。
“呵,那个贱人?”假柳含烟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那包含讥诮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来表达对她本人的不屑,甚至于,简直是在刻意地挑衅:“她只不过是我多年以前就放在你身边的一颗棋子,你真以为她是个忠心护主的好近侍吗?”
末了,她把头一扭,那面容有似毒蛇,发出阴冷的腥气,继续望着郁琉钦做咬牙切齿状:“可恨这个贱人到最终竟然被你迷惑住了,做出欺师灭祖的行径来,所以我只能把她废了,取而代之,亲自动手来杀你。”
郁琉钦闻言神色不变,幽亮的黑眸里深不见底,透骨奇寒,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身边竟然暗藏着一个细作,这一点确实令他有些始料未及,这背后之人筹划此事多年,可见其隐藏颇深!
此时此刻,仿佛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自空中撒下,躲在暗处的阴冷身影状若鬼魅,悄无声息,犹自冷笑。
对此,凌墨心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与柳含烟共处多年,然而以前却从未对她生过半分怀疑,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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