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琉钦为之语塞,清眸里闪过一丝异样,静静低头敛目,望着陆苑一清澈明亮的墨眸,眼波流转处,竟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紧接着,有点惊讶地挑眉。
这里根本不象是人住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这女子以前是怎么度过的,心里不由有些微震撼,在这样的环境中能熬到这么久,已经令他吃惊了。
看着她随意的把腿支在凳子上,一脸欢悦,以及眼底淡淡的笑意。
他还不知道北仁国的国风何时开化至此,别说是男子不会人前如此随意,女子就更不会用如此不雅的坐姿显露于外人面前,且安然自在得如同眼前无人一般。只是,这些不合礼教惊世骇俗的行为在她做来却自然得让人觉得,人!原就该那般随情随性地生活才叫活着。
眼前这个女人的言行,总是屡屡出乎他的意料,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昨晚是你救了我?”
郁琉钦冷清的声线在空气中飘散开去,一字一句地问道。尽管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确认一遍。
“要不然呢?”陆苑一细细咀嚼嘴里的鸽子肉,很有点自嘲地开口。随即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极度鄙视的写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我,还能有别人么?
郁琉钦一双瞳色清淡却明亮的眸子直视着身前沉静的女子,话音清冽,“那救命之恩……”
陆苑一立马截过话音,语气漫不经心,“救命之恩是得报,以身相许就不必了,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人可以滚了……”
她晶莹透亮的眼神投向门外,赶人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话音刚落,却见郁琉钦静静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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