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暗叹,她何曾对这个男人这么好过?唯一的一张木床都让给他睡了,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并不是她不对他那张脸感到好奇,而是怕揭开了那张面具后,故事会向某连续剧狗血剧情演的那样,需要以身相许,那她不是亏大发了。
她推门出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哈呼”一声,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晨间清新的空气,拎着蓝色的衣衫,在院子里运动了一圈。蓦地发现院落墙壁上多了一只白色的鸽子,忽上忽下,徘徊不定。
难道是信鸽?
她暗自猜测,迟疑片刻,顺手捡了个石子在手里把玩。紧接着便见她将石子打向鸽子,出手如电,干脆利落!只不过眨眼间的事,那鸽子便自空中坠下,落在地上匍匐不定。
陆苑一上前将它捡起,左脚下果然缠着信笺。她伸手取过,抖开信笺。
洁白的信笺,寥寥数行清秀流畅的小字――“内奸已抓,速回。”
信笺该是传给那个男子的吧,陆苑一一脸了然。
她盯着手里的鸽子,眯着亮晶晶的双眸,止不住地嗤嗤笑了起来,她救了他一条命,吃他一只鸽子应该不算过分哈?
转回屋熟练地用匕首将鸽子去毛,剖腹,取出内脏,用打火机生火,然后烤乳鸽……
时间缓缓流过。
仿佛在无边无际的痛楚中沉沉浮浮了许久许久,似乎有一双手紧紧地拉住他,不让他在黑暗中沦陷了所有的意志。郁琉钦的眼睑跳动了几下,慢慢尝试着睁开了双眼,却看到在屋内窗棂前,陆苑一正翘着二郎腿,兀自埋着头,一声不吭地努力解决起那只乳鸽身上细嫩爽滑却又麻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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