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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跟我走吗(6000+他们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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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重心只能落在一边的腿上,力道控制的不好,这一推将靖琪推得踉跄后仰,跌倒在地上。她手里的两罐啤酒砰的落地,滚了很远,手往后一撑摁在了刚刚被打碎的花瓶瓷片上。

    靖琪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可是疼痛却是钻心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阿山显然没想到会推倒她还害她受伤,赶紧跑过来想蹲下来看她的伤势,无奈自己行动也不方便,一蹲下来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手还拉着她的指尖,把她扯得更疼了。

    “怎么回事,拆楼呢?”

    陆超把酒放好就跑出去抽烟,顺便把秋婶叫过来打扫一下客厅里狼藉的一片,没想到回来就看到阿山和靖琪都坐在地上,靖琪手心全是血。

    “哎哟,真是……这怎么搞的,靖琪怎么伤成这样?来来,快起来,我去拿药箱!”

    秋婶心疼地扶起两个人,赶着去拿药箱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阿山有一丝慌乱,拉着靖琪的手,把干净的手帕摁在她的伤口。

    靖琪摇头说不出话,其实是太疼了,她得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哭出来。

    秋婶把药箱拿过来,阿山就接了过去,“我来吧!”

    简单的伤口处理是他们兄弟众人从小就要学习的必修课,这难不倒阿山。

    他手很大,却一点不显得笨拙,细心地用酒精给靖琪清洗伤口,然后用镊子把里面嵌着的细碎瓷片挑干净,靖琪疼得微微发抖,他另一只握住她的手就握得更紧了一些。

    “忍着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超乎寻常的冷静和耐心,好像又变成了她刚到这里的时候所认识的那个阿山。

    纱布卷在他手里转动,靖琪的伤口止了血,上了药,纱布一层层仔细地裹好,还打了一个结实的结,疼痛减轻了一点,阿山的手却没有放开。

    “对不起!”他看着她的眼睛,又很认真地说了一次。

    靖琪却故意一脸委屈,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道歉,反倒是红着眼眶教训他:“看看吧,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照顾不了自己,还会连带着伤害到周围的人!你控制不了力道,甚至连下蹲都要别人帮你才能重新站稳,复健再难也只是暂时的,你想永远都这么消极下去吗?”

    阿山沉默,然后抬头环顾身旁站着的陆超和秋婶,他们都是赞同的表情,即使是平时看靖琪不顺眼的陆超。

    “对不起!”

    阿山不知该怎么表达,还是反复只有这句话可以说,靖琪正有些没好气,才听到他继续道:“我会继续做复健,直到有效果为止!”

    靖琪的伤总算受的值得,阿山真的开始按时去医院做复健,然后回来练习。为了避免在客厅又磕绊倒东西或者摔跤受伤,秋婶专门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地上铺着长绒地毯,下面是木质的地板,即使摔倒也不会太疼。

    靖琪在他做练习的时候会跟秋婶一起过来看看,他摔倒的时候或者扶着墙很艰难地适应迈步时,她会装作没有看到,等到他休息的空档才给他递上热水和现烤的饼干。

    “我说了我不喜欢吃甜食!”他没有责备和不耐的意思,只是在叙说一个事实。

    靖琪觉得阿山比苍溟好相处,他不是喜怒无常,心事很重的那种人,虽然冷淡,却直接得有些可爱。

    “我知道啊,所以今天的饼干还是咸的,你尝尝看!”

    阿山咬下去,饼干酥脆的口感很舒服,火侯刚好,咸味也只是淡淡的,是他喜欢的款式。可他却莫名有些想念之前她为他做的点心,绵密香甜的口感,带醇郁的朗姆酒和咖啡的香味。

    “你只喜欢吃咸的点心吗?选择不是太多呢……”靖琪掰着手指数了数,“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我想多做一点点心给大家吃,你如果喜欢吃这个,我就把这个加进去!”

    “不用,我跟大家一样就好!”

    “可是你不是爱吃这个?”

    “上回……你做的含酒的那个点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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