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去,决计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苍溟这些人的手段是不会计较残忍肮脏与否的,他们有那个能力掌控人的生死,却又不留痕迹。
苍溟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平静地问她,“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靖琪微颤的小手攀上他的衣扣,解了两粒,他微微偏头继续盯着她看,却好像带着质问:就这样而已?
靖琪只好掂起脚吻他,他的唇很薄,唇形漂亮,吻上去却带着微微的凉意。也许是习惯了掌控,他对她的吻总会有热烈的回应,常常不自觉就夺回主导权,可是现在没有,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来主导。
他的颈是脆弱而敏感的,每次吻他的喉结,他的气息都会变得粗重,硬如小栗子的喉结会轻轻滚动,因此靖琪又把唇挪到那里,果然感觉到他沸腾起来。
可是靖琪的忍耐却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被他衔住唇瓣的时候且拒且退,眼泪盈满眼眶,此刻就想换他一句准话――帮她的人不会有事。
苍溟看到她的眼泪,放开她道:“很委屈,不愿意这样伺候我是吧?那我们来点快的!”
他拽着她的头发重重一拉,靖琪被迫蹲跪在地上,他大力捏住她的下颚,将自己灼/热的源头硬生生塞进她的口中。
靖琪惊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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