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回国跟她团聚,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了,但想到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分离,高云珊就难过。
幸好还有不悔陪着她。
车子还在往北开,高云珊问道,“酒店还没到吗?”
David回答,“噢,丁先生安排您住在家里,房间都收拾好了。”
又是自作主张,高云珊不由叹气。
“送我去酒店吧,我不住他那里。”
“可是……”
“照我说的做吧,他要是发脾气就说是我决定的,酒店离画廊比较近,对我比较方便。”
David无奈,只好调转车头把她送到酒店门口。
豆丁有些失落,“妈妈,你和妹妹不跟我回去住吗?我还让David帮我买了最好吃的甜甜圈,你上次也说好吃的那种,我想让不悔也尝尝。”
高云珊心疼地搂着他,“对不起啊豆丁,可是妈妈觉得住酒店会比较好。要不……你也过来一起住?这里房间挺大的。”
“真的吗?可以吗?”
“当然。我们把行李放好,就去吃东西,不如你带我们去买甜甜圈的店啊,我们买最新鲜的,一起吃!”
“Great!”豆丁高兴地拍手。
他们都把某个晚上赶夜班飞机回来的男人给忘到脑后就对了。
两个孩子凑到一起就很开心,但是不悔还小,坐了十来个钟头的飞机时差也没倒过来,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
她看着不大,抱在怀里还是沉甸甸地,豆丁拉着高云珊的衣角低声说,“妈妈,等我长大了就能帮你抱妹妹了。”
高云珊欣慰地笑,还是儿子懂事,可比他老爸靠谱多了。
两个孩子都哄睡了,高云珊洗好澡换了衣服,坐在套房外间的客厅里,拿出随身带的手绘本画画。换了新的环境,她通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灵感。
倒时差有点痛苦,现在外面夜幕下华灯万盏,她一点睡觉得感觉都没有,只好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门铃响起来,她起身问,“是谁?”
“客房服务。”
她不记得她订了客房服务啊,难道是David帮她订的。
她从门镜看出去,新鲜水果,草莓蛋糕还有香槟酒,看不到服务生,只看到扶在餐车上的一双手和衬衫袖扣的镶钻袖扣。
她抿唇,还是把门给打开了。
奶油和草莓的香味怎么都抵不过擦身而过的熟悉男人香。
“这样都敢开门,也不怕有人劫财劫色?”
得逞的某人昂首阔步地走进来,一边站在房间中间倒香槟,一边还不忘挑她的毛病。
哪个劫财劫色的人这个时间还穿得这么***包出来招摇呢?
那对袖扣,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她托浦江的一位朋友订做的,凭着感觉画的设计图,不算专业,但绝对独一无二。
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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