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爪子扒在莳泱的眼角,带着几分力度把她的眼睛睁开,与自己对视。
“混沌所生,你哪来的爹爹?”白泽撇着嘴,拍着莳泱的脑袋不停嘟囔着:“该不会记忆错乱了吧……”
一旁的许萱彤看着,眉头轻皱,空出手来把白泽拎到一边去,不满道:“谁说没有的,琰儿的父皇就是泱泱的父皇!我也是她的母妃!”
闻言,莳泱眸中掠过了一抹微光,怔怔地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湿润,她抬头看了一眼许萱彤,又偏头看向白泽。
“我……”莳泱顿住,抿唇,摇起了头。
是了,她怎么会突然要爹爹呢?
她明明就没有啊……
捧起自己的腮帮子,莳泱叹了口气,“大概是变小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吧。”
“你脑子什么时候好使过?”
白泽又见缝怼了一句,惹得莳泱反手就把虎给抓在手里,抓着尾巴就来了一个后倒。
脑子好不好使,她可都没忘,他吃了她的最后一块糕点!
想罢,莳泱挣开许萱彤,转身就跟白泽扭打了起来。
许萱彤被挤到一遍,看着刚刚还哭成泪人的娃娃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跟白泽打闹在了一块,无奈地笑了笑,过去把两个小家伙分了开来。
“好了好了,泱泱,不是要穿裙裙吗?耽搁了太多时间,某人可就要闹了。”
放心把人放到母妃这里再去处理公务,不代表就一直放心得下。
特别是,在经历了失去的恐惧……
许萱彤一手抱起莳泱,嘴唇微扬,起身朝外面走去。
她的儿子,她还是很清楚的。
·
许久未回的景王府,凤琰背着手,杵在院间,边看着下人打扫,边听着手下的人的汇报,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邵家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邵贼妻妾包括当家主母在内都无故断头,属下们明明早就派人在里边候着了,可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还有……”
夜风正要继续说下,凤琰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汇报。
男人皱着眉,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沉声道:“说重点。”
“啊?”
夜风不禁愣怔,不由得思忖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顿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邵家之事是现下清洗朝廷格局的重中之重,邵家现在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是惹得人注意,这奇异之事,难道还不算重点吗?
夜风犹豫了片刻,见男人只是回来了半天就凝视了天色半天,夜风眼珠子转了转,试探道:“王爷,那……”
思及起还有一个女人的下落不明,夜风说道:“那邵如馨……”
唰——
刚说到名字,凤琰就冷眼瞪了过去。来回扫视了一圈院子,眼中竟生起了慌张?
见此,夜风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昔日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男人,竟然会因为提及起一个罪臣之女的名字而慌张?!
这算哪门子的事?
凤琰双眼瞪着夜风,喝声道:“做什么提别的女人名字!还是泱泱讨厌的女人,被泱泱听到了怎么办!”
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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