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闻人玉竹撇嘴,直接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问你,你要不要救你妈…哦就是你母妃,还要救的话,明日一早把人带到国师府去。”
明明有事相求还扭扭捏捏不主动提起的男人,最讨厌了。
闻言,凤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闻人玉竹伸手在他脸前晃了晃,看着男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
“怎么了?吓傻了?”闻人玉竹学着他刚刚的语气调侃道。
“没,没有。”凤延愣愣地回道。
可说了这么一句,还是保持着一副呆滞的样子,没了下文。
闻人玉竹勾唇,慢慢凑近他一些,手指弯曲地抵在凤延的眉间,用力一弹——
啪嗒一声,凤延的额头上以最快的速度发红起来。
凤延一晃眼神,回过神来,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抿唇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母妃,真的有救?
而且,还是在还没看过之后的情况下。
闻人玉竹收回手捏了捏,昂首挺胸,傲然道:“这里,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倒是要看,病人配不配合了。”
“如此……”
凤延微微一怔,望着少女骄傲却不自满的样子,左胸膛那颗不安的心,也随之慢慢平静了下来。
凤延勾唇,突然朝闻人玉竹低下了自己的头颅,腰弯了下去,“母妃就拜托闻人神医了。”
·
在外头又同莳泱他们寒暄了几句,凤延才跟邵玉笙进了宴会。
莳泱晃悠着小腿,看着两人的背影,眨了眨眼,呢喃道:“总感觉,他的生气怎么少了?”
“啊,什么?”闻人玉竹不禁疑惑,挠着头。
“没……”
莳泱摇头,睁大眼睛又看了一次,琥珀色的眸子蕴现起,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她颦起了眉来。
奇怪,刚刚是她的错觉吗?
凤延和邵玉笙通身的气运和生机,怎地变得那般模糊了?
就连她的异瞳,也不能看清了。
想了想,莳泱停下自己晃脚的动作,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朝宴会方向走去。
“走吧,我们也去玩玩。”
“啊?”看着小姑娘往那处走去,闻人玉竹赶忙跄跄地跟了上去,“可是,她们估计给我们难堪,这会进去,不是正合她们的意吗?”
“无所谓。”莳泱头也没回,言简意赅地撂下了这么一句。
然而等闻人玉竹追问为什么不会时,小姑娘反而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无奈,闻人玉竹只得紧追地跟了过去。
然后……
待她往后一些时间,进了屋内。
看到一场子哭哭啼啼,胭脂水粉都糊了一脸的女眷,再看着先她一会进入这的小姑娘已经坐在皇后的那张桌子上晃悠着腿儿,桌上的糕点一个劲的往嘴里塞时……
闻人玉竹总算知道,莳泱的无所谓,是指什么了。
这丫的,那是直接把人都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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