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多了个暴力的儿媳妇。
凤阳帝摸了一会自己的下巴,仅以着自己的儿子不用白不用的道理后,他重新把目光移回了想要起身的徐伟文身上。
肃声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昨夜自己刚躺下,那监视着徐伟文的暗卫就回来汇报说,徐伟文只不过逛着那花窑子,却让暗卫跟丢了踪迹。
这不就得有人耐人所思了吗?什么样的窑子,才会让暗卫都迷失了路途?
再让暗卫带人回去那窑子时,才发现除了一醉不醒衣衫不整的徐伟文外,那寻欢之地,只余一个人去楼空了。
想罢,他就觉得这问题大了。加之近来所上的奏折都有少女失踪,他没法不将这事跟少女失踪联合在一起。
在朝上说,其一是想让他们都提个醒,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连他们家里的姑娘都失踪了,就又该闹起来了。
其二,他也是想让徐伟文这生锈的脑袋瓜是否真能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底下的人要再没线索可寻,案子破不了,百姓的眼泪与恐慌,那岂不是把整个京都给蔓延了?
其三……
凤阳帝看向了那暗自沉思的邵阳武,眸里生起了怀疑。
“什,什么怎么回事?”徐伟文眼神来回转悠着,“皇上,那种寻欢作乐之地岂是臣会去的?臣,臣也是不知道在家喝着小酒,就跑到那处去了呀!”
“哦?”思绪被打断,又见徐伟文还想撇清这档子事,凤阳帝饶有趣味地点了点他的脖子,“那你脖子上的粉都掩不住的……是蚊子咬的吗?那么大口?”
“不知道怎么跑到那处,被人找到的时候还要叫着要霜霜姑娘来陪?”
“噗嗤!”
“噗——”
凤阳帝的话一出,那底下都传来了无法自止的闷笑声来。徐伟文憋的老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见众人都笑的差不多了,凤阳帝清了清嗓子,“行了,朕拿这事出来说呢,一来让徐卿长个记性,寻欢作乐说出来不好听,但朕不会管你。”
“朕管的…”凤阳帝沉吟片刻,道:“是京都百姓的安危幸福。相信近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说了,越来越多的如花姑娘失踪,朕先不追究是谁的失职……”
“也谅解巡逻官兵的辛苦,但!我们也要体谅一下百姓的心!若是你们家的姑娘不见了,你们不会担心?”
“朕希望,你们能对此事留个心眼,华陵京都是大家的,你们同为臣,亦为民。把事情都压在捕快身上,那你们干什么吃的?”
“朕……”
“啪,啪!”
凤阳帝还想再说下去时,便被凤琰拍掌打断了。
凤阳帝疑惑,“可是有事?”
“无事。”凤琰淡道,笑眯眯地望向邵阳武,“就是想请父皇问下邵丞相,邵丞相家大业大的,是不是过于繁杂了以至于力不从心?”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题突然降临到自己的头上,邵阳武猛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