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儿,天已经回暖,可我们福泽堂内的温度却怎么也高不上去。
老骗子跑了,就在那男人说完‘应聘’俩字后,那老骗子几乎连停留都没有,只留了句交给我,就跑了。
他娘的不至于把?老骗子这会不会也太夸张了,居然被一个应聘的人吓跑了?
“嘿嘿。”我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把水往男人面前推了推,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您…叫什么呀?”
奇怪,我为什么要用您呢?
“杨臣。”
“我们同姓啊,哈哈哈…”我尽快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面试别人的,而不是被面试的:
“那您多大了?”
“忘记了。”
“……”难不成是孤儿,可以理解“那您有做过关于这一行的工作吗?比如哪些,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还是需要专业知识的。”
“法医。”
“……嗯?法医?你要找兼职?”
“全职。”
我简直风中凌乱,一个之前做法医的,而且看样子并不缺钱的人,到底是怎么想不开要来做这一行的,难不成法医这种特殊职业压力真有那么大,神经错乱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骗子来了电话,居然张口就告诉我这个应聘者可以留下!
难不成老骗子和杨臣认识?有可能!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杨臣时,对方预料之内的没有表现出高兴,只是若无其事的找了把椅子,坐在窗边晒太阳。
他的举动太过自然,自然到好像早就来过这里似的,法医不都不信这些吗?
而我也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家伙……不会是个白派吧,可张老头哪里认识这种看起来就很牛掰的白派的
‘不可能不可能!’ 我拍着脑门否认。
可杨臣太让我好奇了,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你可以直接问我,不需要猜。”杨臣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我我我……”这家伙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我见过你。”杨臣顿了顿,竟然在找话题“那时候你还小。 ”
“你是我爷爷的朋友?”
“不是朋友。”
“那是……敌人?”
“不是。”
“你是白派?”
杨臣沉默了片刻“什么是白派?”
他居然不知道白派,那应该不是修行之人。
“你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杨臣又是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想“忘了。”
我心中对这个人的好奇,并没有因为他回答了我的问题而变少,相反的更多了,而我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对我没有敌意,这个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我实在没忍住,试着算过他的来历,可我毕竟没有他的生辰八字,算不出来多少,只知道他说的没错。
我们确实曾有一面之缘,在我刚出生的时候。
整整一下午,那位爷都没动,稳稳的坐那晒太阳,好像还睡着了,这是唯一一个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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