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阳城有名的红灯区,果然名不虚传,各种不入流的生意四处可见,女人衣不蔽体,男人半男不女,还有不法交易。
不过我可顾不得管这些劳什子的事,我的追影符既已出,自然就没有跟丢的道理!
那人也似乎知道逃跑无望,在一个没人的昏暗胡同停了下来。
“前辈究竟是谁,你我素不相识,为何坏我事?”
我冷笑,声音依旧是如老年人那般沧桑沙哑:
“你这后背迫害无辜之人,有损我蓝道先生清誉,你用风水法阵害人,自然就管老夫的事!”
那人自知本事不如我,态度谦恭:
“可我并未害人。”
“巧言令色!”说着。我就要去拿他。
“前辈难道不明白因果吗?”
他这话,让我一愣“什么意思?”
“前辈,晚辈实际上并没有害人,那乔芳也没有死,不是吗?晚辈只是遵循因果,来找人罢了。”
“乔芳没死,也不是你救的,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快细细道来!”
“这…前辈,这是晚辈与杨家人的事,外人插手,终要受牵连,还请……”
那孙子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影一身,越过了墙头,我原先的追影符已然失效,再难追上。
“拖延时间,阴险狡诈,果然是小人!”
我心里气,可也没办法,只得作罢。
不过此次还是有收获的,那人与我们杨家的人之间有因果?换句话说,是和我爷爷还有我有因果,而爷爷信里却并没有提起,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许多啊!
他起阴阵意在困住而不是至死,说话时听着也不像大恶之人,爷爷的死应该是和他没有关系的。
只可惜没有看到他的脸,唉!
一夜无话,第二日小芳姐就醒了,这种案子也只能草草结案,想必城区警厅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案子。
只是,有一件事比较悲催。
唐清若,也是那晚的敲门人之一,这下我俩算是真的没戏了,你们是没看到我在小芳姐病房简单这位大小姐时,她那种鄙夷的目光,搞得我简直无地自容。
我堂堂一个守身如玉的七尺男儿,被她那眼神硬生生的瞪成了一个风流花心,龌龊yi
荡的猥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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