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最终杜维只得强撑着道：“我，我自悟的。”
“自悟……”
面具女没有立即否定，而是想着什么。
杜维难免又自信了起来，毕竟也不是最原版的光刺术，因为杜维的德行是见什么都想改，多少还是把那个一阶光刺术修改过些的。
不，更准确的说是：杜维用时间换空间的小把戏，重新调校过光刺术，使得它启动更快耗费更好，然后攻击性不那么强。
自此一来面具女没了动静，仿佛一个石化了的雕像落在角落里。
“你还在的吧？”杜维紧张的语无伦次了。
“在的，否则你看到的难道是鬼？”
面具女那招牌似的声音很难形容，好听，却感觉差少情绪在其中。不论什么情绪都没有。
难道她是……黑暗的使者？
杜维紧张的道：“如果我现在大叫，会发生什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她仍旧显得很平静。
但杜维还是问道道：“你这是威胁的语气吗？”
“看来，你喜欢去证明一加一不等于二？”她好奇的道，“重点在于我干嘛威胁你？这里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毫不在乎，所以我是真不知道你尖叫了会怎么样。那得看你引发了什么，而我是什么心情。”
杜维一副抓到她的样子道：“破绽。既然你会根据心情走向做事，你就是人类，你现在的状态是伪装。”
“你比我想象的有点意思。”
面具女说完后起身，打算离开的样子。
相反杜维不依不饶了，穿着小裤衩跳起来道：“这就跑了啊？你非法潜入小孩房间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没个解释就要走了啊？”
她停下了脚步，没回身的道：“你确定要我留下来继续审问你？”
“并不是……额，我只是被你吓到后而吐槽，您忙，最好再也别来了。”
杜维总归有些怕她的，因为屡次创造奇迹的光刺术在她面前不但失效，甚至连照亮环境都做不到。真的有古怪。
面具女忽然转身注视着杜维道：“你真的不想见我了吗？”
杜维不禁挠头，其实想还是有点想的，因为发现她有太多神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