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好好享受美酒,专门给我辖区添堵是几个意思?”
看到来的竟然是桑迪,马文携带笑意,继续拦着杜维不让。
杜维赶紧道:“报告桑迪上尉,我遇到了……”
桑迪打断道:“我没问,你就不要开口。记住了?”
杜维懵逼,“可我遇到了……”
桑迪不耐烦的提高了声音:“你看你又忘记了?我头都是晕的,你知道我一天要遇到多少你这样的人?”
杜维干脆静了下来,迟疑少顷缓缓道:“又没人逼你一定做这份体面又高薪的工作?你头晕还头不晕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是对生你养你的共和国不满呢,还是对你本该帮助的民众不满?”
就此桑迪一句话不说,注视着杜维。脸上的表情逐步从烦躁过度到冷然。
而杜维又出现了招牌似的神态,九分懵懂,一分讽刺笑意。
对视了一下,桑迪更加皱眉道:“你表情怎么这么诡异,故意挑衅我吗?”
“没有。”杜维微微摇头。
就此桑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寻思着这么对付这小屁孩。
“桑迪表哥,是你吗?”
马文这才志得意满的和这个领队打招呼。
“是我,但现在不忙叙旧,等我先解决掉一些问题。”
桑迪早就认出是马文了,只是不方便说太多。同时也正因为认出是马文,先入为主的有了主观性,难免就在应付小屁孩时被捉住了语言上的小辫子,把这个事复杂化了。
不可能丢掉威严认输的,于是桑迪上尉做出六亲不认的样子,不理会马文,掏出本子和笔漫不经心的写着,时而,有选择的询问现场的人两句。
差不多时候,桑迪算是把大抵情况记录了下来。这才携带着不耐烦的神态转向杜维问:“姓名?”
“杜维。维克多。”杜维说道。
桑迪楞了楞,虽然不怎么关注奥术联赛,也还是听过这名字的。一边记录一边道:“这么小年纪不能喝酒,你为什么在酒馆?”
杜维道:“因为这里还提供茶水和食物,另外,这次事件是他主动过来……”
桑迪很不耐烦的把笔砸在桌子上道:“我问,你再说。这很难理解吗?”
杜维平静的看着他。
重新拿起笔记录了一下,桑迪又道:“酒馆事件并没有发生实际冲突,不属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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