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二哈犹如做贼似的飞跑而来,又紧张又兴奋的道:“现在贫民区蠢货太多了,骗子不够用了,竟是有个明显是大款的金发暖男过来,以四铜币的价格,提前收走了我的煎饼。换别人不敢这么做,但那些牛头人却不敢去阻止这个愚蠢的大少爷哄抬价格,因为他的保镖太凶悍了。”
“遇到这事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我暂时也不敢说是好事坏事。”
杜维毕竟是小孩子,现在也非常需要钱,那着平时收入的几倍后,显得很激动。
二哈道:“老板别担心,咱们又不偷不抢,是他愿意花这么多买的。他仅仅靴子就价值二十银元,花这点钱买饼完全没事的,他兴许只是好奇。”
暂时也只有这样了,因为出现这事的确不在杜维的算计中,算是个毫无逻辑的变量。
好在听二哈说人家穿的靴子都加之20银元,那就无所谓了,这种级别的人范不着来算计穷孩子,这是可以确定的。
想定后,杜维也兴奋的道:“真好,总算多赚了点钱,二哈,再把钱拿来给我看看,我还要高兴一下。”
二哈懵逼了,“可我以为已经交给你了?”
“没有啊?你到底给谁了?”杜维也懵逼了。
随即两个一起大叫“不好”,飞快的跑到了里屋,发现维克多夫人正在双眼冒光的数铜币。
换个人二哈早跳过去咬了,但他非常害怕维克多夫人,于是缩在杜维身后。
杜维道:“维克多夫人,您正在数的是我的钱。”
维克多夫人嘿嘿笑道:“你的就是我的,你我母子还计较谁的啊。小孩子携带太多钱不好,妈帮你收着,等你用的时候又给你。对了,我这引用的是共和国法令:成年前由我监护你。”
抓墙!
二哈只能抓墙表达郁闷。
杜维则属于少年英雄胆,直接过去把钱抢了回来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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