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杜维转身出去门口,叫醒正在打呼噜的舍管问:“乔安娜呢?”
“快滚!这么晚了男生来这里,还敢主动叫醒我!”舍管大声呵斥。
杜维有了一丝泪光,照样追问:“乔安娜呢!”
舍管不怀好意的瞅着杜维少顷,最终难免心一软:“她病了,已经被弄走,留在这里难说传染。你又不是不知道规矩。”
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她?也不确定是否有医疗资源给这地方的孩子使用?
离开女生宿舍之际杜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这昏暗的地下层走道许久,第一次立下阶段目标:要离开这地方,活着离开……
“没有了乔安娜,还要世界干什么!”
梦中有个充满杀伐之意的声音这么说,像是杜维自己的声音,却又感觉很陌生,总之非常不靠谱。
于是杜维亲手把这个“极端份子”关在潜意识监狱中,不放出来。所以醒来后不但想不起梦中的事,连以前的记忆也想不起来。
揉揉眼睛,该去干活了。
事实上和梦中不同,杜维不是个极端的人,不会不见了乔安娜就感觉世界崩塌。反正该做的事还得继续,只默默在心里想:还会找到乔安娜……
陈旧的地板上响起了脚步声,包法利夫人在同一时间路过。
今天她心情有点糟糕,因为测验有人作弊了。
譬如不在乎得分,以快手著称的比利交卷时间是27分钟。但某小孩竟敢在答案全对前提下17分交卷?
关键是没证据,不知道那小孩怎么干的?
无压力作弊都没那么快的。何况小屁孩需要面对玛丽苏监考?玛丽苏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包法利夫人很肯定,她是个会对小孩子拳打脚踢的下流女狠人。所谓“对十岁以下孩子动手要慎重”建议,其实就是针对玛丽苏而提及的。
照旧,路过时有工作人员在点灯。那两个男人偷扫了一眼她的臀部,并嗅了一下她留下的肥皂清香。
这次却再也没这么好运,包法利夫人头也不回的道:“放下手边的工具,你们两个被解雇了,另外简历上会留下我的差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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