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他们每当暑假都要找各种理由脱离那个冷冰冰的家,全国各地地游玩。
那次来过这里之后,他们后来去其他城市的山上游玩时,她都要坐缆车的,怕她自己累着,更怕他累着,因为她累,他就得背她。
有次去市的萧山时,念昔非要坐缆车上山,凌墨寒没有任何异议地直接去窗口买票。
坐在观光缆车上,她忽然凑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大手,低垂着头红着小脸说:“哥,我们会这么一直一直在一起吗?”,其实那时候念昔很想问的是,哥,我长大后,你会娶我吗?
“会!”,他那样坚定决绝地说了这个字,那时候啊,他还不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儿汊。
她嘻嘻地笑起来,捂着小脸,然后又欢快地趴在缆车的窗口,“凌墨寒说,他会和萧念昔一直一直在一起!”,她小小的头颅探出窗口,双手握成喇叭状,对着幽深的大山坳大声喊道。
她的声音不断地在山谷里回响。
他宠溺地看着她,薄唇上扬,缆车因为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他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提醒道:“坐好,小心掉下去。朕”
虽然他是故意吓她的,但是望着那可怕的高度,仍旧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偏偏那时候,因为她的一个激动的探身动作,脖子上的项链不知道为何突然松开了,直觉颈前微微一轻,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镶嵌着钻石的钥匙状钻石项链从脖子上脱落,直直地掉了下去。
她那时候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捞,还好,他的反应够快,即使地拽住了她那纤细的身子。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闪亮地东西直接掉下深深的山坳,直直落进那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巨石里……
“念念!你不要命了吗?!”,他拉着她,为她刚刚的举动气恼又后怕,这是缆车上,多危险!
她看着他,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颤抖,“那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其实她是个不算很细心的人,遗失的东西并不少,但惟独他送给她的东西,她都一件件珍藏着。
凌墨寒摸了摸她的小脸,轻轻安慰:“没事,哥下次再买一条给你。”,但其实,那条钥匙形状的项链和他的那条锁形状的项链是一对,他当时买的时候是一对,以他沉闷的性格是不好意思戴着的,一直暗中收藏着,她并不知道。
“那怎么可能一样!”,她又气又急地回答,心里还在为那条项链惋惜。
从那段记忆里恢复,凌墨寒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攀爬了。
也许,是天意吧。她十二岁那年丢失了那条项链,也是在不久的后来,他知道了萧靖之是他的仇人。
那钥匙和锁,本是一对,钥匙却丢了,锁怎么开?
原来一切冥冥之中早安排好了。
那么,他和她,这辈子就这么真的算了么?
他慢慢地向上爬,离她很远的距离,看着她那纤细的黑色背影,她现在好像偏爱黑色,不像以前偏爱白色。
经历过岁月历练之后,她成熟,优雅,坚强。不像以前,外表总是柔柔弱弱的样子。
他也渐渐地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访谈节目里那样说自己。
她说,感激他教会她成长。
她指的是,那些他对她的欺骗与伤害,让她成长了吧?让她看清了这个世界。
有时候,他真想她能够像那本《忘情》里的女主角一样,报复他,杀掉他。可他也明白,她内心曾经也挣扎过,最终通过这本小说将自己内心的爱和恨宣泄出来,得以救赎。
那是她和过去的告别,拍那部电影也在勇敢地斩断和过去的一切。她好像是在对他宣示:我不再是曾经的萧念昔,我现在是萧萧。
一个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不在乎一切的人。
那样决绝。
念念,或许不爱也是一种解脱吧?既然爱得那么痛苦,就真的做到不爱。
他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问她。
可是,他要怎么走出来?
最近,他一直在想,放手,但仍爱着,爱着,却得不到,就这么折磨自己。
眼睁睁地看着她幸福……这或许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在黑暗与痛苦里,看着你在阳光下,活得幸福,自在……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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