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只要他对我是真心的就好!”,她苍白地笑了,看着安安仿佛真的很相信凌墨寒般,说道。
家丑不可外扬,她又怎会在朋友面前表现出痛苦来,所有的苦,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萧念昔的话显然令安安心口胀满了气愤,没想到萧念昔这么信任凌墨寒,她都这么挑拨了,她竟然不生气,不去找凌墨寒理论!
“哦……”,她只能讪笑着点头。
安安在萧念昔病房里整整一天,其间,她没忘再次在萧念昔的伤口上撒盐,竟然在病房里跳起芭蕾舞来,还叫萧念昔指导……
***
深夜,凌墨寒带着一身酒气悄悄地进入了她的病房。
今晚的月光十分皎洁明亮,从窗帘的缝隙见透射进来,正好洒落在她的身上。
那清冷的月光令她看起来更显孤寂。
心口突生起一抹怜惜,迈开步子,悄声走到她的床畔。
伸手为她拉上滑落的被子,嘴角不禁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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