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大鸟哥安心去捣腾那玩意怎么造,我就帮您找找人手、活动活动关系。”
马老哥又用指头指着范老四抖了抖,就是想表达个“你肠子里打得是啥主意我还不知道”如此一般的意思。范老四一会儿尊重地称呼“马老哥”,一会叫“大鸟哥”,说的都是这山东汉子,原来他的名字叫马大鹏,鹏字的意思是一种大号的鸟,所以熟人也就叫他大鸟哥。对于这个外号,马大鹏自己好像很是受用,毕竟鸟大不是什么坏事。
就在这时,只见另一条路上出现了**号人,范马二人驻足看了一会儿,等那些人更近一点了,范老四便恍然说道:“那不是姚二郎是谁?一路的年轻人肯定就是咱们说的贵人呐!这回大鸟哥信我了啊?我的信息啥时候不靠谱过?”
顶着个倒梨般脑袋的马大鹏点点头道:“果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
“那还用说,瞧那排场,随便出来一走十来号人前呼后拥。还有走路的姿势,一般人有那模样?瞧上去,咱们姚坛主的公子哥好像也差了一大截。”范老四道,“姚二郎好像不太高兴,骂骂咧咧着啥?”
等了一会儿,那行人就走近了,范老四忙招呼道:“二郎,您带贵客出来转转?”
姚二郎稍稍收住脸上的情绪,也回了句话。待范老四弯腰恭敬地看向张宁时,因张宁不认识这俩人,便报以友善的微笑,轻轻点点头也没说话。
都是一个村庄的熟人,范、马也向矿场那边行走,说着话便合成一路了。马大鹏好像不善言辞,范老四却自顾地唠话:“现在农忙,矿上不开工好久没人来照管,俺马哥非要来瞧瞧房子漏不漏、东西泡水了没,里面的家什一泡水可了不得,木头的要朽、铁的要生锈。”
一直没开口的张宁顿时开口了:“你们二位也在农闲时参与冶铁锻造铁器?”
范老四忙恭身说道:“我就是奉命管管人,记记青壮出工的日子啥的。旁边的马大鹏才是行家,矿石炼成铁水、铁水倒成模子,他啥都会,要打农具兵器的时候是经常在姚坛主面前露脸的人。”
马大鹏看起来木讷,但一听人介绍起自己,也很懂礼数地抱拳向张宁行礼。
果然张宁对马大鹏产生了兴趣,放慢脚步故意靠近说话:“铁水倒模这个过程,你是用什么材料?”
马大鹏道:“一般用湿砂,材料好弄、又透气,不过用砂铸的好坏得看工匠的手艺,另外去件的时候要先去掉砂模,一个模子只能用一回。还有用蜡和陶瓷做的铸模,更为精细,只是工序繁复又要进窑反复烧制。”
几句话让张宁频频点头,听得出来这个汉子应该是行家。他当即就回头问姚二郎:“要是遇着农忙某家忙不过来,乡亲们雇短工一天的工钱多少?”
范老四听出味儿来,忙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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