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与夫人说明了,夫人怀中的是死胎,让夫人早日以草药流之,以免伤了身子。夫人却是不肯,在下也是无话可说,如今嬷嬷却这般说,是何道理?”
“你…你…”郭嬷嬷没想到齐大夫竟会说出此番话来,竟是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慕大夫,你为她瞧瞧。”老太太敛了眼光,沉沉的吩咐。
慕大夫应了声,坐到了凳子上,与上两个大夫一般,为秦氏把了脉。
“如何?”待慕大夫起了身,老太太便开口问道了。
“回老夫人,正如这位大夫所说一般,夫人原先的孩子正是死胎,如今用了红花,伤了身子,怕是再也无法有孕了。”慕大夫的手心中出了细细的冷汗,他在冷府也是呆了许多年,深知老太太是个不好糊弄的主,终究有些怕。
老太太倒是未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还请两位大夫出去开了调理的药方。”
朝着身边的绿容使了个眼色,绿容会意,上前便要引着两位大夫出内屋。
郭嬷嬷却是急急拦住了他们,冲着慕大夫质问:“慕大夫,前些日子你才为夫人把过脉,说是一切安稳。若是夫人怀中的孩子果真出了什么问题,你为何不与老夫人和老爷禀报?”
老太太眼光一闪,并不知慕大夫前个日子为秦氏把过脉,峻厉的目光往慕大夫身上扫去。
慕大夫身子似有些发抖,转身瞧向老太太,竟猛的跪下了身子:“老夫人饶命啊!老夫并不是有意不与老夫人说。前个日子老夫确为夫人把了脉,发现夫人腹中的孩子是死胎,老夫便与夫人说了,也同齐大夫一般劝夫人早日流掉孩子,只是夫人却是不听,还威胁老夫万不能说出去,不若便赶了老夫出府。老夫一大把年纪了,若是被赶出了冷府真不知应当如何过活了,方才没敢与老夫人提及啊!”
老太太脸色又是变了,瞧向床上的秦氏,又瞧向慕大夫与齐大夫,想了片刻,挥手:“你们先出去去开药方罢。绿容,拿了药方便送两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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