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月娇走进饭堂之时,就感觉有一道目光向她射来,她不由得回望,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月白色袍服,瘦长脸型,细长双眼微微上挑,鼻如悬胆,唇方口正,俊秀儒雅,只是眉宇间环绕着一丝愁绪。
这个应该是便宜老爹吧。
还没等上前见礼,李逸确认进来的是李月娇后,拍案而起,指着李刘氏厉声呵斥道:“我看你越来越胆大了,竟连我也不放到眼里了啊,月娇谁准许你给接回来的?竟敢不知会我一声,就擅自做主了啊。”
李刘氏丰满的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大红锦缎芙蓉花衣裙掩饰不住她气结的颤抖,一个当家主母,被李逸当着妯娌、小辈和下人的面,这样毫不避讳的指责,脸面实在是丢尽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太爷大声断喝:“月娇是我派钱掌事接回来了,别乱发脾气,跟大媳妇无关。”
李逸见父亲生气了,也不敢在说下去,只是怒视李刘氏后,对父亲施礼说:“父亲,月娇接回来,为何不知会儿子一声?”
“知会你?你还有魂在?月娇已年一十四,你可考虑她的亲事,知会你,你要是清明,先将心思拢陇,看看这一大家人以后怎么生活吧,”老太爷由于气急,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老太太怕儿子在孙男娣女面前脸面挂不住,忙打岔说:“好了好了,月娇既然回来了,这个年也算是团圆了,这是喜事,大家都要高兴才是。”
“月娇的婚事我来做主,别人不用插手,”李逸没有给老太太的面子,脸色依然不虞的说。
李刘氏一听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忙求助的望向老太爷。
老太爷一拍桌子,大声怒骂:“你做主?这五年你都做什么主了?长子的学业你可曾考校过?庶子的婚事你可曾过问过?你天天沉迷在…过去里,现在想起做主来了,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要是想做主的话,就别外放,好好收拢心思,看怎么能做出成绩,更快的升上去,也好给后辈做个榜样。”
老太爷不好太揭儿子的短,中途将词硬生演变,但力度可谓不轻。
李逸被父亲当着小辈数落一通,脸面挂不住,一甩袖子,三步并作两步,气冲冲离开饭堂。
老太爷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大声命令:“将这个逆子给我拦住,这段时间我看是太由着你的兴致了。”
话音刚落,李刘氏带头跪下,然后一屋子人也都跟着“噼里啪啦”的跪下,李月娇也只好跟着跪下。
李刘氏满心委屈痛哭流涕的说:“还请父亲息怒,别伤了身子。”
老太太这时已站到老太爷身旁,轻轻拍扶他的后背,温言劝说着:“老爷,逸儿只是一时蒙混了头,过一段清醒就好了,别跟他生气了,身体要紧啊。”
“一时?他是一时吗?多长时间了?都快五年了,他依然不能自拔,还上奏折申请外放,为的是什么?你让他说说为的是什么啊?我创下基业,就是让这个逆子这样糟践的吗?”老太爷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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