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说完,就怕有谁追上来一样,抬腿就走,根本连个机会都不给云溪。
我cao!
云溪在心底暗骂了一句爹,转头,黑着脸走进浴室。
詹温蓝浑身上下都不着一件衣服,半裸着的后背,匀称有力,此刻正围着浴巾背对着门,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冲了头发,见她回来,对着镜子中的倒影淡淡一笑:“是谁?”
“滚!”云溪捉着块毛巾就直接丢到他头上去,连眼角都带着几分怒气。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詹温蓝捏着毛巾,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心情没有来的阴转多云,继而阳光普照。
不急,慢慢来,他徐徐吐口气,在心底道:就不信你这龟壳硬到油盐不进。
将手搭在腰上,见云溪的脸色越加诡异,甚至控制不住地通红起来,他低头看一眼自己,原来,上半身不着一丝,下半部分也只松松地搭着块浴巾,心底突然生出几分恶意来。
“在看什么?”挑逗的眼神在那湿漉漉的黑发衬托下,越加的惊心动魄。就像是海上的黑妖,能让人生出即使放弃生命也要追在身后,云溪指尖一动,就想要转过身避开。
她刚一动,詹温蓝就知道她下步动作一样,双手一并,将她的手紧紧捉住,邪气一笑:“别动。”
云溪下意识地就定住了。
哪知道,他拉着她的手就轻轻地勾着他的腰上那松松的浴巾。
浴巾本就系得不紧,这样一碰,简直危机重重,眼看就要掉下来。
云溪一愣,立马反映过来他要做什么,使劲地抽回手:“詹温蓝!人至贱才无敌,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以后我看见你就当不认识!”
“你不会的。”他无所谓地抵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你爸爸,你爷爷可都认识我,你想怎么和他们解释?”
云溪一噎,呆呆地回头:“你算计我!”
大脑这才反映过来今天这人发疯根本不怕后果的原因。
如果她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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