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端庄清秀,是省军分区少将的儿媳妇,在县内公务员中有一批铁杆粉丝。
镇上的领导干部有时候都愿意来唐天宇的办公室里坐坐。在官场上就是这样,看一个人如今是不是吃得开,便要看他办公室的冷热程度。如今唐天宇受到县委领导的关注,下面的人便开始熟络关系,为后面的动作做铺垫。不过,再看前一段时间,唐天宇办公室就从来没有人来,因为那时候唐天宇在坐冷板凳,谁都怕被段超误以为跟唐天宇有什么特殊关系。
唐天宇知道这个时候适合守势,逐渐改变了最早的风格,开始逐渐变得沉稳起来,在常委会上发表意见的时候,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更加委婉有手段一些。这个改变让段超非常郁闷,他似乎也知道唐天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年轻人,论城府比起班子里其他人都要深。
这天下午开了一个常委会,主要是讨论裱画厂的承包问题。
唐天宇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暂时只是管理党建工作,镇上的经济工作,他虽然能够提出来,但难免会影响别人的看法,不能够随便的指手画脚。
主管工业经济的副镇长薛家明翻了翻手上的资料说,“裱画厂就算现在承包出去也只会变成一个包袱,我觉得还是直接拆掉比较好,反正现在裱画厂的工人早就失业了。如果早点拆掉的话,还能减少一些冲突,现在田岗村和段家村的矛盾越来越激烈,这样闹下去,恐怕以后会出人命。”
常务副镇长徐顺云摆了摆手道:“家明同志的看法我不赞成,这是典型破罐子破摔的方法,现在国家改制承包,遇到问题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散伙,这是一种消极怠工的做法,如果被县里的领导们知道,我们这种做法等于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唐天宇心中好笑,段超手下两名助力干将看来也是貌合神离,尽管围绕在段超的身边,但意见经常相左。薛家明想要往上爬,必须要踩掉徐顺云。而薛家明又是徐顺云的眼中钉。
田伯明见两个人争执得得厉害,立马走中间路线,做好人道:“顺云和家明同志都说得有道理,事情要分开来看,有商有量才会有正确的结果。”
田伯明一说话,众人都开始喝茶,看上去是尊敬田伯明,事实上,心中都在大骂,这二把手又在调浆糊了。
段超用手指点了点桌子,道:“家明提出的问题很好,之前我也有所耳闻,裱画厂差点出了人命。有人将材料摆到了我的桌上,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可能会上访到省里。材料中说,唐书记带着一个外乡人进入裱画厂,打了段家村的人。我想问下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众人顿时不再说话,没有想到段书记一点都不给小唐书记面子,在例会上将赤裸裸地点了唐天宇的名字。
唐天宇脸色不变,他知道迟早会与段超来一次面对面的碰撞,但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也知道原因,自己见了一次杜江之后,身上不知不觉地打上了杜江的标志。而段超的老上司凌安国和杜江现在在县里斗得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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