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娘家也不光彩。若是我走了,玉翠和勇安往后的日子更是难过!”
林锦之怕陈香菊不肯帮忙,急忙劝道:“二婶,不管和不和离,能抓住林长贵的把柄总归是有了倚仗不是?”
见陈香菊有些动心,林锦之再接再厉,“二婶,你帮我出去,我有办法能将林长贵与陈寡妇的事坐实,到时候你掌握了主动,和不和离还不是你一句话?”
陈香菊犹豫片刻,问道:“这事真能治了林长贵的罪?”
林锦之点头。
陈香菊咬咬牙道:“好,我放你出去。待抓了林长贵的把柄,我不要和离,只要他能少打我两下,立个字据,将家里的房屋田地都划在勇安名下,不被他输耍光了就知足了。”
林锦之有些怒其不争,但转念一想,也能理解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中,女人生活的艰辛,没再多言,悄声与陈香菊商量起如何从柳兰芝手中偷出钥匙的事情。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陈香菊趁柳兰芝不注意,用一串无用的钥匙,换了柳兰芝身上的。
后半夜,柳兰芝早已睡熟,陈香菊偷偷打开林锦之的房门,将人放了出来。
林锦之谢过陈香菊,在柳兰芝屋门口特意放了令她过敏的药粉。
这药粉是她专门为了对付柳兰芝调配的。
她偶然发现柳兰芝竟是个过敏体质,对一些山间野花尤为敏感,接触后便会皮肤瘙痒,喷嚏连连,便收集野花粉,加以具有发散功效的药物做了这药粉,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药粉足够柳兰芝瘙痒难受上几日,待症状缓解,柳兰芝的怨气估计也消了大半,便不会再为难陈香菊和两个孩子。
做好这一切,林锦之收好医书,带上竹篓,小铲和麻绳等采药的物件,在夜色的掩护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山上的桔梗已经枯黄,到了最适合采收的时候,她已经等了小半个月。
桔梗两年一收,治疗咳嗽、胸闷最是有效,到了冬季便能卖个好价钱。
林锦之快步往村口走,现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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