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李牧川的面前,若即若离,他伸手去触碰,却又触碰不到。那张脸似缥缈在空中,只可看,不可触。李牧川只觉得自己的面颊湿润,是两行泪水,无意识的跌出眼眶。
为什么自己会流泪?诧异的李牧川又看了看那张脸,明白他就是自己流泪的原因。
他头发斑白,没有壮年的样子,岁月的车轮在他的脸上碾过,留下深深浅浅的皱纹。一双眼眸若有神,似无意,不过在李牧川看来那眼中分明有爱。浅浅上扬的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他在说着什么,李牧川努力去听,却被周遭的吵杂隐去他的话语。
李牧川着急、愤恨、无力,只见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远,束手无措的李牧川伸手去够,却又什么都碰不到。只得眼睁睁地见着他渐渐化作一团黑暗之中的朦胧。
李牧川终于想起了他是谁。
“爷!”
一声而呼,李牧川也随着张开了双眼,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梦罢了。
此时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视野之中并没有自己的爷爷,而是另外两张脸。
“不用这么客气吧?虽说我救了你,可是这个称呼我可是担待不起啊。”付琛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打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因为动作大了些,牵扯了头部的神经,付琛哎呦哎呦地叫着,面部表情也变得狰狞。
“付琛?你没事了?”李牧川挺着身子,这才注意到付琛脑袋上已经被白色的网兜罩住,活像是一个苦行僧,差一点笑出了声音。
付琛摸着脑袋,嘴还咧着,可还是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说:“能有啥事,是不是把你吓坏了,瞧你那小胆,当初怼我的样子呢?就是破了皮而已,包了几下止了血就没事了,就是挺疼的。”
好像伤口又犯了疼,付琛咬着后槽牙直跺脚。
李牧川想了片刻,还是问了说来:“你是去医院包扎的”?
付琛当然知道李牧川所问是什么意思,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各个环节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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