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沉静,忽视了凤二爷的发狠。
“你心知肚明”凤二爷哼了一声,“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请了外头的大夫,他说,翠菊一直服用的安胎药有问题自你管家之后,胡大夫三头两日就往你晚晴阁去了,你盘算什么,我清楚得很”
若他还像以前那样矫健,肯定在第一时间冲上去撕了凤倾晚,哪能还让她在这里站着。
凤老夫人和凤侯爷皆是一愣,同时看着凤倾晚。
凤倾晚反而笑了笑,瞅了瞅陈氏,“二叔这话说得不对,胡大夫只不过是开了张药方,用药和分量都是没问题的。而且翠姨娘的一切事务,都是二婶婶操办的,怎么也不该扯到我头上来吧”
陈氏面色一白,指着凤倾晚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你你还真是血口喷人这是老爷的孩子,我还会害了不成你休要污蔑我”
“巧了,这也是我二叔的孩子,我也不会起歹心。”凤倾晚说道。
陈氏一噎,身体随之颤栗,“你这牙尖嘴利的丫头
明明就是你你是记恨上次的事情,所以才歹毒下手”
厅里闹成了一团。
凤侯爷低吼一声“够了光会说嘴有何用你们二房既然指证倾晚,就要拿出证据来”
凤老夫人亦是点点头。
“大哥这样说,想必是公正严明的。”凤二爷叫唤了一声,让人进来。
多亏了陈氏冷静,趁早截下了证据。
只见胡大夫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东西,被家丁押着进来。
再有两三个家丁,手里捧着药煲和一个钱箱子等东西。
凤二爷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坐了下来低低喘气,他指着那些个东西,说道“没错,安胎药的用药和分量也都没错,可我派人仔细检查了一趟,就发现是药煲被人做了手脚,盖子早就被人浸泡了红花,长久用来,必定滑胎而这个药煲,恰巧就是胡大夫拿来的”
听罢,凤侯爷紧皱着眉头,瞥了凤倾晚一眼。
自他知道凤倾晚会医术之后,心里一直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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