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看够了没?看够了把门打开,我要回去睡觉!”芍药被“拷问”得好累,不得不岔开话题。
司徒绝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嗯,差不多了。”
“那开门。”芍药双手插在腰上,一副寓意干架的模样,其实她只想早点劝他把门打开,然后开溜,身份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
“来陪我喝酒吧!”司徒绝并未开门,反而走到吧台拿了一瓶陈年威士忌。
“不要!”喝酒容易乱性,她才不要喝呢,她根本就不曾喝过酒,鬼知道喝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不会喝酒哪像”灭“的人。”司徒绝唇边有个讳莫如深的笑意。
看他是决定不开门了,芍药无奈,窝进沙发里,嘟着嘴道:“你要喝自己喝!”但他却已斟上一杯递到她手上。
“想出去就一定要和我喝完酒。”司徒绝不容许她有异议。
芍药看了琥珀色的液体一眼,闻起来香醇还有股甜味,揣想喝了应该不会怎样,为了不再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地喝下那杯烈酒,呛辣的酒灼过她的喉,在她的胃里迅速发热……
没一下子芍药便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脸颊好烫,全身都不对劲儿了。她迷糊地坐到椅子上,控制不住自己的傻笑。
司徒绝从主位上起身,朝她走来,他的步伐像沉重的低音符,黑眸像晦暗的海洋,魔魅的俊容是恶魔般邪恶的笑容。
蓦地,他倾下身单膝抵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揪住她的衣襟。
“你……你要做什么?”芍药糊里糊涂的叫嚷,试图振作精神。
“确定一下我的直觉。”司徒绝的黑眸闪动着邪魅之光。
“什么直觉?你就是耍流氓!”芍药想挥开他的手,但眼前他的手似有好几十只,她挥也挥不去。
司徒绝邪笑,刷地扯开她的衣襟。
“啊!”芍药恍若从梦中惊醒,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缠在胸部上的纱布全被他看见了。
他的大手不客气地探向她的双腿间,视线落在她胸口,“即便是吃了药,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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