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反应快,拉了她一把,要不然她铁定摔地上。
夭夭转头对李泗水客气道:“李四,麻烦你先退下,也不要让人靠近这边汤池。”她要清理门户。
李泗水感觉到了异常明显的杀气,连忙退下。
夭夭大步流星奔过去,战骁正背对着她蹲在池边石台上,听到身后脚步声传来战骁刚回头,夭夭一脚踹到他右后腰,这一脚力道极大,战骁直接撞进池水里,腰间围的白帛都掉了,在水面上飘着,以示无辜。
“一群爷们儿怎么跟女人一般背后说人,有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夭夭哼道,心里却是腹诽:问我?问我的话我才不说,至少不说真话。
池边木廊上设有厚厚的方褥,其上摆着半围的隐几和鹅绒丝囊,夭夭一撩袍服坐了上去,手扶隐几,背靠丝囊,一腿平放,一腿支起,整个动作慵懒不羁,潇洒里更带点放肆。
反观池子里泡着的六只,有点儿像她在审问的犯人,特别是秦婴,双手不自觉就揪住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傻是傻,但还有自知之明。
楚熊瞅着夭夭,那小子黑袍加身当真威不可挡,令楚熊有种想献上自己膝盖的冲动。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不说那就我说。”
虽说走自己的路,别人爱说就说,可夭夭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她本来给自己的人设,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少年英豪形象。
可这才半年光景,她的人设就崩成了喜女装好男风的妖孽,为了心目中设立的那个潇洒帅气的人设,夭夭决定还是应该要解释一下,造成她这一系列荒腔走板行为的根源。
“我告诉你们,这世上有一种叫白羊座的星座,能影响归属这个星座的人的性格,不巧,本人正好就是白羊座。”
池子里六只压根儿就没明白怎么回事,全都一脸懵逼的盯着夭夭,那眼神就是,你到底想说啥?
夭夭不自觉抓了抓脑袋,仰头望月想了半天,才错开那六只的注视,自顾自道:“我讲个故事,你们可能就明白我白羊座的人是个什么性格。”
“有个白羊座小孩……”
战骁插嘴道:“男孩儿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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