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看,只见车外的徐卿骑着马,见车停了,这才翻身下马,显然有事要禀报。
“怎么回事?”顾瑾问。
“冯家大爷派人送信过来,说尤三元被人给杀了...”徐卿说道。
顾瑾一惊,尤三元可是都指挥使,在登州也是跺一跺脚,地皮就要抖三抖的人,谁能杀的了他?
“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顾瑾问。
“说是一伙海匪做的,那匪首名叫新月。”徐卿答道。
“是个女匪吗?”顾瑾疑惑的问。
徐卿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冯魁并没有说这个新月是男是女,不过听名字应该是个女人吧!
“冯家大爷让你想小心点,这登州的水很深,小心折在里头。”徐卿说道。
顾瑾的面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又走了五日,顾瑾一行人终于到了登州境内了,但顾瑾却没有直接进府城,而是在离府城最近的一个馆驿中住了下来,顾瑾也没有告诉驿丞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拿出了左弘文的官凭,告诉驿丞这一行人都是左同知的亲眷。
即便是同知,在登州府内也是天大的官了,驿丞招待的十分殷勤周到,但没过多久徐卿就过来告诉顾瑾,说驿丞偷偷的派人出去送信,那送信人去的方向便是府城。
“这登州的水果然是深啊!”顾瑾用手指头搓了搓下巴,笑着说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顾瑾决定先去探一探登州,然后再正式上任。
出发之前顾瑾又把她舅舅叫过来敲打了一番,其实廉守德本是不想跟着顾瑾来登州上任的,以廉守德的原意,是想留在顾瑾京城的宅子里享福的。
但顾瑾承诺到了登州后让廉守德做官,有了这个胡萝卜吊着,廉守德十分愉快的就跟着顾瑾来了。
可能是生怕顾瑾不给他官做,这一路上廉守德都极为安分,而且他还格外的约束着纪氏和廉小武,因此这一路上三人都十分安分,没搞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