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的大喊着。
显然韩东秋的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冯魁根本不理他。
“左秀才,左秀才你说句话啊!你说句话,你不能不管我啊、、”
韩东秋又对左弘文哀求着,戴枷游街他不怕,他怕的是革去功名,他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只剩下功名,若他不再是秀才了,那日子他想也不敢想。
左弘文没想到韩东秋会喊他的名字,他又怒又气,但又怕韩东秋会再说出其他事情来,左弘文只能咬着牙站出来一步。
“大人,韩秀才读书勤勉,求学不易,他寒窗十载才博了一个秀才功名,您要是为了如此小事重罚于他,岂不是让我辈读书人寒心!”
左弘文行礼说道。
也有其他秀才听了左弘文的话觉得有礼,大家都是苦读圣贤书,点灯熬油一般才有了这功名在身,韩东秋虽有错,但又没给顾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训斥一顿就完了,革去功名也太过了,让人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有秀才蠢蠢欲动想出来求情,但摄于冯魁的气势都有些不敢。
“左秀才此言差矣,有道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二字往小了说是个人的事,往大了讲那就是国家法度,莫非国法二字在左秀才眼里就不过是件小事吗?”顾瑾毫不犹豫的开口。
“顾瑾,你如此咄咄相逼,实在是心胸狭隘!莫非你就非要毁了韩秀才的前程才甘心?你心中还有良善二字吗?”左弘文对顾瑾的话避而不谈,只是怒斥。
“左秀才此言又差矣了!韩秀才诬告在前,冯大人处置在后,处置韩秀才的是法度而非我顾瑾,我如今开口劝你为的也是国家法度,而非我个人,左秀才若觉得只是我私心,你实在是太冤枉我了!”顾瑾毫不动气,只是微微摇头说道。
左弘文被顾瑾堵的脸上发涨,他正待反驳,却听顾瑾又继续说道“你我考取功名为的是以后能入朝为官,为官者心中最重就就该是国家律法而非私情,你只想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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