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
顾瑾鲜有这般言语尖锐的时候。
“哦?这却是为何!”楚公子饶有兴致的问。
顾瑾抿了抿嘴。
“当今皇上新登基,这是皇上登基以来首次选才,因此必然重视、、”
顾瑾说道。
楚公子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科举更是国家根本,是为国取士之路。自古以来科场舞弊都是大罪,人家舞弊瞒着掖着还来不及,偏偏这左弘文到好,只恨不得张扬的全天下都知道他爹会为他谋个好前程,你说他是不是蠢物?”
“确实蠢的厉害!”楚公子微微勾唇,眼中却无笑意。
“那你说皇上为何放任至今呢?”楚公子又问。
“恐怕皇上也有考量吧!”顾瑾沉吟后说道。
楚公子摇了摇头,现在顾瑾的回答他并不满意。
“皇上有什么考量呢?”楚公子追问。
“可能是朝政所需、、”顾瑾睫毛微动道。
“顾兄是聪明人,即已说了,又何必藏着掖着?”楚公子笑了,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顾瑾。
顾瑾和楚公子四目相对,过了片刻,顾瑾终于垂下了眼睛。
“我猜、、这左弘文之父、、可能与肃亲王走的很近、、”顾瑾慢慢的说,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说出来顾瑾却都觉得舌头发麻。
这话没头没尾却很直白,能听明白的人都听明白了,便是那黑衣壮汉也是满脸惊愕。
“哈哈、、、哈哈哈、、、”楚公子笑了起来,和之前他挂在脸上的笑容不同,这个笑真诚肆意了许多。
“顾瑾,你很好!你是真聪明!”楚公子大笑说道。
顾瑾不说话,大热的天,她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
“我什么地方让你看出破绽的?”楚公子又笑道。
顾瑾的态度前后差距太大,如此转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看出他的身份了。
“您戴的荷包是、、火浣布做的吧、、”顾瑾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紧的说道。
她做绣娘时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火浣布,因此知道这东西乃是贡品,是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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