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愿出门,觉得大家都在笑话他。
母亲心疼哥哥,觉得哥哥落榜都是没用好师傅教导的关系,于是便把父亲给她攒的嫁妆也变卖了,为哥哥筹措了一大笔银子做拜师礼,拜了大名府的一个大儒为师。
那大儒名声显赫,拜师的过程千难万难,结果没过多久哥哥便与同窗争吵起来,大儒训斥了他几句,他一怒之下跑回家中,说什么也不再去求学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此事说上哥哥半句,她甚至觉得这些同窗都是嫉妒哥哥,所以才欺负哥哥的,那个大儒也不是东西,白收了她的银子还跟着一起挤兑她儿子。
哥哥从此后便只在家读书,母亲为了供他,只能带着顾影一起绣花卖钱,而哥哥却并不因为她和母亲的辛苦而节制,吃的用的都必须是上等货,母亲积劳成疾,很快也没了。
母亲的病其实她是能治好的,但是母亲并不相信她的医术,母亲只相信哥哥。哥哥说别浪费银子吃药,母亲听后便不吃药了,本以为病上一段时间就好了,谁知没熬过那个冬天人就断气了。
母亲去了之后顾影便撑起了家,她每日里洗衣煮饭,其余时间便都用来绣花了,小件的绣品不值钱,顾影开始绣大件的屏风。她绣的不是那些惯常的富贵牡丹,而是偏偏取一些雅致的书画做花样,她绣工又好,赚得的钱这勉强才能维持哥哥的开销。
几年过去了,一直到十七岁哥哥都没有任何给她说亲的打算,这期间也不是没人前来说亲,但是哥哥都拒绝了,哥哥给他的理由是等他考上功名后给她说亲能说个好的,让她不要着急。
十七岁那年本就要来京城考乡试的,但去年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因此这科举便缓了一年。
这一年间哥哥并没有好好读书,反而是继续吃酒玩乐,也不知怎么就认识了一个京城大户人家的外管事的,在哪个外管事口中他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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