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痣……
跟他一样,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明明就是他,可他却说不是!
难道会是像狗血剧里那样,他当初摔下山崖,失忆了?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所以他不认识自己了?
她冥思苦想各种可能之后,还是没能找出任何一种能够说服自己的想法。
雪莉睡不着的拿着水杯去楼下倒水,来这个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却总是个外人。
在年雨父母心里,在她心里也是这样,她并不属于这里。
端着水杯,目光却忍不住停留在他住的客房,那里漆黑一片,他睡了吧。
就这样看着好久,最终她自嘲一笑,回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房间里却是漆黑一片,她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开着灯的啊,怎么会是黑的?
奇怪着,雪莉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关门,然后按下开关。
“啊……”
雪莉的惊叫声被人用手堵住了嘴巴,她手中的水杯被吓的没拿稳,却没有掉在地上。
等她的最终不再发出声音,来人将手从她唇上拿掉,将目光投向另一只手握着的水杯。
大半杯水溢出落在他的手上,他放开雪莉,拿着水杯像是走在自己房间似的,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顺便擦拭了他自己的手。
看着他擦拭手的动作,原本疯狂涌动的感情突然像是坠入了冰河。
他擦的并不是被水弄湿的那只手,而是……捂住她嘴巴的那个手掌。
嫌她脏吗?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房间里?
如果如她刚才猜想,他掉下山崖失忆了,那应该不认识自己才是。
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来自己房间?是不是……
“丫头,你老公呢?怎么放你独守空房?”
男人的声音低沉,嘴角扯开邪魅的笑容,凤眸里是晦暗的阴冷,朝她走来。
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击,他叫她丫头,那是专属于他的称呼。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那是他爱她吻她的时候,才会这么叫的。
泪,疯狂的涌现,在他面前就夺眶而出。
而她,忘记了深究他后面嘲讽的语气。
而他,误以为自己提到了她的伤心处。
男人每走近一步,空气就冷了几分。
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凤眸冰冷甚至夹杂着浓浓的恨。
“怎么?这就伤心了?看来你过的并不好呢,这可怎么办?年太太。”
男人再次的冷嘲热讽,就算再迟钝的人都听出了这弦外之音。
雪莉抹掉脸上的泪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眼神里全是陌生。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这种语气,这种眼神,这种眼底的冷笑嘲讽。
记得他曾今说过:“我的丫头,就算这世界上的人都讨厌你,不是还有我嘛,永远都不会讨厌你这个小坏蛋。”
而现在他的眼中不是讨厌甚至厌恶,心脏像是被一个冰冷的手掌握着,紧紧抓着不能呼吸。
“寒,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跟年雨结婚只不过是为了从那个家里出来而已。”
她想,可能是他误会了,所以解释,可是……
“误会?”男人高大的身体像是堵厚厚的城墙横在她的面前,凤眸冷漠如霜。
“看来借口也跟当年一样,你找借口的本事,还是没提高呢!”
男人好整以暇的低垂眼眸看着她,凤眸微眯,想看她狼狈的模样,这样才能缓解心中堆积的恨。
“寒,你在说什么?”雪莉不知道鹿寒说的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了如今这样对她冷冷的?
“现在跟我装纯真了?以前不是很放浪吗?想说的说,想做的……就做。”
说到做字,男人带着危险性的邪恶笑容贴近,甚至手掌握住那纤细的腰肢抚摸,完全的邪恶。
这么亲密的动作,这么温暖的怀抱,她不知道在梦中期待过多少次。
可现实却冰冷的让她想要逃亡,他刚才这是在羞辱她?
就算这世界上的人都讨厌你,不是还有我嘛。
这话是谁说的?
她……突然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
可能,他真的不是她的寒。
对,他不是说自己叫叶郅庭吗?
他不是鹿寒……
“丫头,怎么哭了?”男人突然靠近,声音柔了几分。
突然放大的脸,一模一样的熟悉,他的模样,他的气息,他……都是他。
“你到底是谁?”她质问,美眸里含着晶莹的泪水。
“我是谁?”男人呢喃着这三个字,眼神跟她交织,略粗粝手指触上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
男人凤眸一冷,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如冬日里的寒霜,说:“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应该都不容易忘记吧,当初可是你死缠烂打的剥干净自己求我上你的,忘记了吗?或者说,让我们重温一下……”
“你放开我……”雪莉挣扎着推拒着鹿寒,面前这个男人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她快要疯了。
“放开?现在想让我放开了?当初求我上你的时候怎么没说放开?”男人的力气太大,完全的挟制住她的四肢,将她压在墙上,逼近她。
她,漂亮的让他想要毁掉,五年没见,不再是以前那个在他身后叫叫嚷嚷的不懂事,不知道打扮自己,却倔强的可爱的小女孩了。
而一想到她嫁给了别的男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申吟,想到她在快乐的时候,自己却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恨,恨意越发的深入骨髓,想要将她撕碎的痛恨。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看着这张脸却下不了手,该死的女人。
明明做了那样的事,却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会装。
雪莉胸口剧烈起伏着,本来挣扎着推他,却被他重重压了回去,背部疼的麻木。
他强力的压制着,让她不能从面前这座恐怖的牢笼中逃脱。
“你不是鹿寒,你不是他……”这样陌生的男人,她不认识。
以前的鹿寒,就算在她死缠烂打的跟着,他都是面冷心热的,从来不会对她如此粗鲁,当然在某些方面外。
可是面前的男人,看着她疼的蹙紧了秀眉,却无情冷漠的看着,像是看着她疼会让他舒畅一样高兴。
“你放开我,叶郅庭,你放开我。”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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