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紧紧贴着她的腿,春衫轻薄,安怡很快就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藏在肌肉下的力量喷薄而出,透过几层衣料撞击着她的肌肤,让她情不自禁地悄悄咽了口口水,手心满是细汗。
喜婆说着吉祥话,将二人的衣角系在一起,再送了夹生饺子上来喂给安怡,再问她:“生不生?”
安怡红着脸轻声道:“生。”
喜婆笑道:“没听清呢。”
安怡只好红着脸再说一句:“生。”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谢满棠借着袖子的遮挡,轻轻捏了安怡的手一下,安怡触电似让了一让,又快速抬起眼来瞅着他一笑,再飞快垂下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满棠轻笑一声,志得意满地转过头去,冲着几个起哄最厉害的宗室子弟道:“差不多就得了啊。”
谁知那些人平日被他冷脸冷面地压着不敢吱声,这时候却是来找场子的,因为知道不管怎么闹,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便不能翻脸,于是闹得更凶,一会儿丢了个果子过来,要安怡喂给谢满棠吃,一会儿又扔一粒花生过来,要谢满棠亲手剥了喂给安怡。
安怡配合得很,他们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谢满棠笑道:“怎么这时候这样的胆小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别怕,既然进了我家的门,便是我家的人,他们谁要是敢对你不敬,你只管和我说,看我收拾他们!”
屋子里顿时静默下来,这话虽是应景的玩笑话,又何尝不是一种宣言和警告?那些瞧不起安怡,觉得安怡不配做这个国公夫人的,只管听好了,谁要是敢欺负安怡,就给他等着瞧。
那几个二愣子最先反应过来,不依不饶地道:“哥哥这是故意说给我们听呢,俗话说得好,新婚三日无大小,开个玩笑怎么了?就这样的护着,男子汉大丈夫,也不怕被人笑话。”
谢满棠厚颜无耻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连家小都护不住,才要被人笑话呢。你们谁是护不住家小,还不怕被人笑话的?站出来!我叫他大哥!”
他语气轻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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