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之罪,押入死牢吧!”
周云生傻眼儿了: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审案不应该这样……”
“那应该哪样啊?问你你不说,那本官就只好自己推测了。”
大理寺卿站起来,掸了掸衣角,走到他面前,嘲讽道:
“再说了,就你做出来这事儿,你说你是亲爹那也没人敢信!试问谁家亲爹能像你这样来害自个闺女?”
“我没有害她……”
“没有?你跳出来污蔑皇后娘娘是私生女,就已经害了她!一个生父不详的女子还能做皇后吗?她做不了皇后,你哪儿来的荣华富贵?”
大理寺卿看着脚边的这个肮脏的男人,不屑至极:
“蠢到这个地步还做梦呢!”
“不可能……不可能,只要我是她的生父,国丈就应该是我的……”
“别废话,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
“行了吧,就你蠢成这个样子,这事儿你一个人干不了!”
大理寺卿一口断定。
周云生:……我真的蠢?
可要是不蠢的话,别人的三言两语也挑拨不了他吧?
身上的骨头大概是断成好几截了,剧痛一遍又一遍地侵蚀着他的意识。
“哗啦!”狱卒又是一盆凉水泼下来了,周云生终于承受不住了,也终于清醒了,死心了——
“是那个姓高的秀才!是他告诉我的,他说我只要能想办法让李多多认了我这个父亲,我就是国丈,我就能当承恩公!是他!”
“姓高的秀才?”
大理寺卿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抓人!
李家。
随着夜色渐深,宅子里慢慢安静下来。
往日里说笑走动的下人们也都噤若寒蝉,一个个悄无声息的躲回了屋子里。
正院的内室,一家三口相对而坐,赵明怀坐在一边,四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李多多终于受不了,开口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爹,娘,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歇息吧……”
“不行,今晚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李福禄忽然抬起头来,额头上的青筋隐隐约约还在跳。
不知道为什么,李多多顿时觉得心慌,转头就走:
“我不想听了,明天再说吧……”
“不管今天还是明天,这些事情总是要弄清楚的,你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也总是要弄个明白的。”
李福禄哑着嗓子说道。
“爹!”
李多多回过头,惊恐的望了一眼李福禄,踉跄着往门外走了两步,抬脚就向阶下跑去:
“你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听,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她真的不敢听!
她真的害怕这么听下去,自己亲爹就没了!
李福禄没有追出来,已经开始深陷的眼窝里,慢慢沁出两窝眼泪来。
闺女不想听,他又何尝想说?
一直呆呆的坐在榻上的张雪莲却忽然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豁然抬头,看向门外:
“多多,你不要走!”
说着便起身出门,跟过去拉住了李多多的衣袖。
虽然她的嘴唇还在颤抖,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她眼中的不容置疑:
“你来,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那现在她心里压了十八年的陈年旧事,就像是一道伤痕,生生又要被撕裂了!
李多多心里一阵绝望——陈年旧事,难道过去真的发生过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没能写出来的那篇八百字小作文,是不是非写不可了?
“……我知道你们不想听,但这件事我必须要说清楚,不然我就算是死了也咽不下这口气!”
恍惚中,李多多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面前是露出罕见怒容的亲娘,和一脸绝望的疑似亲爹。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俩字!
多年前的事情终于要被揭开了,从今以后他们父女俩还能做父女吗?
“多多,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你在这世上都没有第二个亲爹,你只有一个亲生父亲,就是他李福禄!”
张雪莲指着李福禄,斩钉截铁地说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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