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的说了出来。
阿秋却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林木水脸憋的通红,眼泪就在眼框之中打转。她身旁陪着她一起来的两位好友,从震惊之中恢复了过来,指着阿秋就准备开骂。却见到一把刀架在其中一人脖子上:“敢多半个字,小爷切你们。”
两个少女吓傻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过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那刀锋的冰冷,那脖子上丝丝的血迹。
再想到阿秋前天在八方学府扔下的那生死决斗的契约,两个少女眼前一黑,当场晕倒。
“你疯了!”萧鹤舞一把抓住了阿秋的刀,阿秋却是顺势松开了手:“你回来了呀。”然后指了指林木水:“这女人,希望我隐姓埋名,去给她们林家当狗。你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我阿秋,可以被乱刀砍死,也不会给豪门当狗。”
萧鹤舞伸手一挡阿秋,心中倒是明白了阿秋发飙的原因。
还有一点阿秋没有说,那就是身在八方学会那位林家大教司的警告,不要让自己靠近林木水。阿秋很想用熊二爷的语气说一句:“兔!丫的是这女人粘上小爷了。”可事实上,这件事情阿秋也不打算靠近萧鹤舞。
就因为不给豪门当狗,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萧鹤舞却是不这样认为,那怕林家欺人,那怕林家作恶。
可无论为什么,林家势大,现在明着为敌,当真合适吗?
萧鹤舞没劝几句,阿秋就开骂了。
“你,你,你那胆就和女人一样小了。”阿秋怒了,指着萧鹤舞说出了最犯禁忌的一句话。这话就如同谁让阿秋去豪门当狗一样,阿秋会拼命。而萧鹤舞的禁忌就是,谁敢拿他和女人比,他会拼命。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阿秋脸上。萧鹤舞最无法忍受的就是,阿秋拿自己和女人比。
这一记耳光却打醒了阿秋,也将阿秋那无名怒火打的四散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