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是问出口。
尚千兰灿然一笑,“爹还记得我前年跟良子在后山救过一个老伯吧?当时老伯在咱家养伤的时候,跟我说过筒车,但我记性不好,今儿才想起来。”
原主的确在打猪草的时候救过人,老伯也的确教原主认字,可半字没提起筒车。
这些都是她监督农业小组的人往芯片里录入教程时,顺便记下来的。
尚正奇当然记得这事,当年因此王氏还让他把老先生赶出去,家里险些吵起来。
看来跟前的,的确是他的兰兰。
“爹要是不信,先按照我画的弄出一个小的,有没有用,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尚千兰看出他疑虑打消,立刻催促道。
尚正奇寻思做个小筒车也不费事,不再耽误时间,抬手就干。
在尚千兰的指导下,尚正奇用了三个时辰弄出一个外观仿似的小模具,高度只到尚正奇的膝盖。
“想做一个跟老先生所说一模一样的,咱们缺不少东西,这还能有用吗?”尚正奇已经对尚千兰的说辞深信不疑。
尚千兰摸了摸下巴,是她太想当然了。虽说筒车在灌溉史上称得上‘前辈’二字,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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