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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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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温柔说她想叫我温暖,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可是我已经有名字了啊,那就让我的孩子叫温暖吧,反正少爷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夏心悠说完嘴角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的两个梨涡依旧浅浅的,很动人。即便是皱纹也掩盖不了她脸上的姿色。

    &i身子早已僵住,心头随着她的每一句话一颤一颤的,当她说到温柔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地别过脑袋,低低地哽咽起来。

    夏心悠仰着脑袋,继续喃喃道,“华温暖……华温暖……真的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我希望我的孩子一辈子都是温暖的,就好像暖暖的午后一样舒服温暖幸福……”

    手指覆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夏心悠笑得很动人,很灿烂,她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她的心已经不再有纠结,不再有绝望。

    新的生命就是可以给人带来一种新生的希望,他可以抵挡得住任何悲哀,让人觉得存在是有意义的。

    就如现在的夏心悠,她已经忘记自己很久没有问关于华闫峰的消息了。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新生的希望带给她力量,无论如何,她告诉自己要撑下去,也许一旦知道了真相,悲伤会扑面而来。

    臣枫在一个飘雪的早晨到来。

    彼时,夏心悠正站在高高的玻璃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白色的飘零让夏心悠想起南国的木棉花飘落的场景。也让她忽然记起很多年前与臣枫约定好一起去英国看雪的场景。

    记忆开始变得信手拈来,夏心悠知道自己不仅外表开始苍老了,就连心理也开始苍老了。她现在每一天都是靠着回忆度过日子,当然还有新生的盼望。

    夏心悠已经不再惧怕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苍老的样子,当然除了华闫峰,她常常在夜里反复问着自己,原来她现在依旧不愿意见到华闫峰,可是心里头却依旧担心,虽然她嘴里什么都不问。

    “悠悠,你不想知道哥哥的下落吗?”臣枫手里端起夏心悠煮的热咖啡,抿一口,轻轻地呼气。

    “嗯。”夏心悠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他还好好的,一定。”

    臣枫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放下热咖啡,走到夏心悠的身后,“哥哥一定会好好的,悠悠,吃多一点,为哥哥生一个胖胖的小伙子。”

    “我觉得她会是个女孩。”夏心悠背对着臣枫,嘴角扬起,望着外面的雪没有规则的飘洒着。

    “呵呵,都好。想好名字了吗?”

    “叫华温暖。”

    “不错的名字。”

    臣枫嘴角勾起,他笑起来的样子和华闫峰有几分神似,夏心悠望着他的笑容,微微出了神,心里头扫过一丝颤抖。

    臣枫喝完了一杯咖啡,没有再多的停留,就冒着雪离开了。

    夏心悠站在城堡的最顶层,披着为她织的毛衣披肩,笑着对他的背影挥挥手,笑中有泪。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一面,也许就是永恒。

    冬去春来,花落花开。

    第十个月的时候,夏心悠在一个温暖的早晨里生下了一个小女孩。

    那天早晨,空气漂浮着春季躁动的颜色,那是代表生机勃勃的悸动色彩。

    温暖的,不是盛夏的燥热,也不是严冬的寒冷,小女孩到来的时候,刚好是一个温暖的季节。

    “华温暖,我是你妈咪,你不要觉得我看起来很老很丑,你就可以欺负我。我警告你,其实你生下来的时候,皮肤皱得比我还要难看!”

    这是第一个月的时候,夏心悠怀里抱着苦恼不停的华温暖,低低地向怀里哭泣的小婴儿抱怨着。

    可是华温暖似乎并不领她的情,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i闻声而至,赶紧从夏心悠怀里接过婴儿,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华温暖,我是你奶奶。我警告你,你不许欺负我女儿,也就是你妈咪。你知不知道妈咪生下你的时候,哭得可比你还惨!你要是再让你妈咪哭,我绕不了你,我一定饶不了你!”

    事实证明,华温暖是吃硬不吃软的,几乎话落的一刻,她就停止了哭泣。

    夏心悠嘟着嘴,很不满地开口。“吃硬不吃软的骨头,跟你爸爸一模一样!”

    &i只是无奈地叹气,看着夏心悠越来越明媚的心情,嘴角弯弯地笑了起来。

    彼时,夏心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在某一天醒来的时候,忽然回忆起了小时候所有的事情,当然也想起了温柔,还有>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就是温情,是她最漂亮的妈妈。她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温暖,也就是夏心悠;还有一个叫温柔,也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孩。

    四岁的时候,温柔最喜欢哭鼻子,每一次看到温柔哭鼻子,温暖就会跑到紫色的风信子花海里,采撷一大束风信子送给温柔。

    每个人都说,温暖比温柔懂事得多,温柔每一次受欺负的时候就向温暖撒气,可是温暖从不对妹妹生气,因为她知道她是她唯一的妹妹,她一定要好好疼爱她。

    温暖爱温柔,就像现在的夏心悠爱着华温暖一样。很深很深。六岁的时候,温柔渐渐懂事,她也开始爱姐姐,并用行动表示。

    七岁的时候,温暖和温柔第一次见到妈妈一直念叨着的爸爸,他高大挺拔,但是脸色看起来很憔悴,那是温暖唯一的记忆。可是爸爸坚持要带走温暖,温柔哭着求他不要带走姐姐,可是爸爸心意已决,妈妈也没有阻止。临走的时候,温柔拼命追她,说要和她一起走。可是却被妈妈拦截下来了。温暖看到温柔重重地跌伤,伤口一直在流血,那是温暖对温柔最后的记忆。

    八岁的时候,温暖逃出爸爸生不如死的实验室,那段记忆至今依旧是段空白,温暖记得自己似乎被人注射了某种丧失记忆的药液,她的脑海里只能短暂保存24个小时的记忆。但是她现在脑海里依旧残留着自己在笼子里被实验室打针试验的非人生活,即便那些都是一些片段的画面,但是想起来的时候依旧全身颤栗。

    九岁的时候,在法国街头流浪的温暖被一个叫做夏思仪的女人收留,她为她起名夏心悠。那个时候,夏心悠其实已经在法国见过了华闫峰。只是后来却一直没有记起,甚至连在法国与夏思仪一起度过的日子,她都完全没有记忆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都是那些失忆药液的后遗症。

    十岁的时候,温暖被人送到中国大陆的一所孤儿院,失忆药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体内的作用也慢慢消失,夏心悠的记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拥有的。生命也在重新遇到华闫峰的那一刻才开始有所转机。请记住我们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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