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悠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栗,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吻,粉嫩的肌肤上衍生出暧昧的小小颗粒来。舒残颚疈
小手仍旧试图反抗地拍打着他精壮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华闫峰额头的青筋凸显,隐忍着欲火的男人虚汗早已淋湿了额头,迫不及待想要冲破……
身下的小女人声声娇喘传来,更是让男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被彻底地撩拨起来。
可是—宄—
丫的还在拧什么劲儿啊!?
白皙细嫩的小手推搡着他的身子,口中嘤咛的抗拒听在早已发了情的男人耳里,那简直就是点燃炸药的火苗,华闫峰隐忍地沉默着,听着她口里越来越过分的胡言乱语——
“走开,你不要脸。叙”
“华闫峰,不许再碰我,你再碰我,我把你阉了!”
“你无耻!死贱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民女!”
“你……被我戴绿帽还要我,你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大白痴!”
攥紧的拳头忍无可忍地扯开她的衣物,包裹着成熟果子的内衣被推高,大手熟练地覆上,两指微微用力极富技巧的一捏一掐,脸上的神色很阴沉。
娇嗔的嘤咛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低低地笑着,故意要刺激他,“华家大少爷不是号称女人和牙刷绝不与别人共用吗?怎么?连被别人上过的女人都要了?啧啧……”
华闫峰眸色黯淡,攫住两枚红樱桃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一握。
近乎哀嚎的嘤咛出口,撩拨着华闫峰身体的每一处感官神经,他沉默着,把她说的每一句话当做是空气。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他,可是心还是隐隐作痛。
像是被故意抽空一般的难受,华闫峰浓眉拧紧,将心里所有的怒意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手里,强加在她娇俏柔软的身子上,听着她在自己手里的失控,迷离地半张着小嘴儿,像濒临死亡的小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他想要见到的,这不是他来韩国的目的……
可是是什么让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那么害怕失去她,那么害怕伤害她——
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猛地抽开手,将扯开的衣物重新覆上她娇小的身子,粗粝的大手抚着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轻轻地爱抚着——
“悠悠,你别逼我,这一招对我行不通。”
夏心悠像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的难受,喉咙哽了哽,咬着唇角,感受着他温柔的爱抚,心口有点颤抖。
“你别想用下三滥的伎俩来刺激我,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受刺激……你那么不想做我不逼你就是了……”华闫峰很少像别人妥协,尤其是女人,可是这一天下来他记不清他到底对她妥协过几次了。
夏心悠眼角抽了抽,望着他隐忍的俊脸,暮色的光辉透过窗玻璃,洒在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上,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神祗一般,可是现在却在对自己妥协。
他为什么要这样子?他大可不必这样。霸道的华氏太子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信手拈来,为什么偏偏要妥协,让自己变得那么不堪,他此刻的心里该有多难受呢……
心不由地一缩一紧,夏心悠唇角紧紧地抿着。
“咳咳……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家煮东西吃——”
华闫峰话锋一转,身子微微一怔,挺直了腰板,踩下油门,在郊外的公路上急速奔驰起来。
不到片刻,就来到了首尔郊外专属于他的那栋豪宅。
*
夏心悠不是很情愿地被华闫峰拽下了车子。
一进房门就一把将不情不愿的她横腰抱起,直奔厨厅。
“放我下来!你刚刚才说不逼我!”
夏心悠蹬着奶白色的双腿,毫不掩饰地在华闫峰眼前晃悠,他身上那股被强势压制住的欲火又再一次迅速地腾起,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的怒火——
“别动!说了不干你就不干你!你再给我乱蹬,碰到不该碰的东西,爷就让你好看!”华闫峰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隐忍的欲火。
夏心悠乖乖地沉默了,奶白修长的小腿儿也很识趣地不乱蹬了,头深深地埋在他结实的怀里,任凭他抱着自己,从一楼走到二楼。
华闫峰在厨厅的玄关处将她轻轻地放了下来,取出崭新的围裙,细心地为她戴上,翻转过她娇小的身子,俯下身子,半屈着长腿儿,从背后帮她系上了围裙的带子。
起身,低冷地开口,却听出来带着浅浅的宠溺——
“我要吃饭了,你去做饭,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干嘛啊?”夏心悠脱口而出,只觉得他的举动有点莫名其妙。
“洗澡还能干嘛?泻火!你不愿意让爷上,爷总得找个方法来解决吧?丫的,你就那么心狠,连澡都不愿意让我洗,眼睁睁看着我活活被火烧死?”华闫峰邪魅的唇一勾,不悦地开口。
夏心悠冷哼一哼,嘴角一勾,拔腿就往厨房跑,好听悦耳的声音传入华闫峰的耳里:
“赶紧洗你的澡去!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收一条焦尸!”
华闫峰立在原地,无奈地撇撇嘴,望着她小小的背影,微微出神。
这一抹小小的背影在暮色的光辉笼罩之下,感觉有点温馨有点温暖,可是她越变越小,越变越小……
小得和记忆中的那抹背影重叠——
那是她十二岁时候的背影,那么乖巧,那么听话,也是笼罩在这么温暖和煦的暮光之下。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扑闪着那对深邃迷人的大眼睛,问他,“你是来救我的天使吗?”
那个时候,他微微错愕了半晌,没有回应她,觉得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就被安徒生童话给荼毒了。还天使?
带她回家的前半年里,她依旧口口声声称呼他为“天使”,而他竟然也没有想过要去纠正她,始终纵容着她口口声声不恰当的称呼。很多年以后,不断地回忆起往事的时候,他才猛地发现,原来他对她的宠溺是与生俱来的……
一直到半年之后,他忽然惊觉她开始改口和家里所有的女佣人一样称呼自己为“少爷”。那个时候,心竟然微微有一丝丝的失落。
不过也没有多想什么,反正只是称呼而已。不做天使,就做少爷,反正都是高高在上,可以随随便便对她呼呼喝喝的人。
可是现在情况反转了啊——
当年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天使”,竟然还是只身材完全走形的大肥猫,这让他顿生一种挫败感。
重新找了个天使也就算了,臭丫头现如今说话的尺度也变得那么地赤|裸|裸,让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也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以前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连一个粗口都不敢说,现在才离开了三年,怎么就变得这么……这么……open……?
莫非国外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的?华闫峰顿时觉得有点力不从心,深深地感觉到了和她十岁的代沟,莫非自己真的老了!?
无奈地叹口气,华闫峰头疼地扶着额头,嘴角苦涩地笑了笑,抬起修长的双脚,走进了卧室。
*
刚一进卧室,就接到了susan的催命来电——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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