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修陶艺课程的时候,她也暗中派了无数个保镖在她身边保护,每一天保镖都必须和他汇报她今天学了什么课程,和什么人接触过,他才能安心地睡着。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病,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无法停止下来,一天没有她的消息,他就会开始坐立不安,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很害怕会失去她。
但是现在,也许是时候放手,让她自由了。
华闫峰知道,温柔细心的臣枫一定会对她好,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不会让她再像八年前那样的孤独和无助。若是这样,他也可以放心了。
瞥了一眼还瘫坐在沙发上的夏心悠,华闫峰淡淡的开口,神色有点严肃,“还要继续装睡吗?”
夏心悠猛地坐起了身子,垂着眼睛,抿唇,望了望自己单薄裸露的裹胸裙,脸有点微红,“我……我没有装睡……”
华闫峰冷嗤一声,冷冷地扫了一眼夏心悠,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她穿得又少,鼻子有点红通通的。
华闫峰知道她向来最怕冷,每年冬天她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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