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颔首的齐郡。——他竟跟随了他,做了他的侍卫?原来是个文武双全之辈!
苏子然看不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不过那次驿道上的相遇,马车上的共语她却还是记得。转眼,两人却成了‘主仆’关系?
“我不认识什么太子,自然也不是你的主子,你不必拘礼于我!”
“欧阳皓——哦!齐郡该死,不该直呼太子名讳!”
什么该死?也不过是故意而已。而,她又怎么会猜不到是他呢?曾经无意之间她看到过他玉珮上的字样——三皇子皓!只是没有想到他已经做了太子!
“我与他只是朋友,你不用跪我。”
苏子然再次伸手,依旧被齐郡拒绝。
“请苏姑娘随我回京!”
“堂堂七尺男儿,我苏紫月一介女流,何德何能得你一跪?”
苏子然脸上升起了一丝愠怒,薄唇微颤。
在封建的奴仆制度下,这群古人被教化的果真唯令是从!
齐郡也是执拗之人,苏子然敌不过他的气力,只好任由他跪着。
在那英俊的脸上苏子然只看到决绝,不答应就势必跪死于此地的决绝。
苏子然缓步出了厅堂,循着楼道上了阁楼厢房。
齐郡的青衫湿了大半,现已是寒冬,再精壮的身体又能抵御得了多久?拿给他先换上御寒,之后再与他谈论此行之事。
当苏子然拿着衣衫从楼上下来时,厅中已经不见了齐郡的身影。
哪儿去了?
突然身旁有人拉扯着她的袖襟,回首望去,是表情显得怪异的幽儿。
幽儿悄悄指着四合院中暴露在雨幕之下的空院。
齐郡竟跪在了雨中,雨水顺着他的头浇灌而下,透湿全身。
拿起放置一旁的黑色油纸伞,苏子然走进了暴雨中,在齐郡的头上撑起片刻的宁静来。
可是在肆虐的骤风暴雨之中,一把油纸伞又能抵御得了多久呢?
“你打算要跪到什么时候?”
“你答应回京为止!”
“若是我不答应呢?”
“一直跪!”
语气依旧那般的决绝!——到底欧阳皓给了他什么?让他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不顾自身安危。
“好吧!那你就一直跪,跪到死为止。”
苏子然恼怒的厉声呵斥!——她何时变得这么冷酷无情的?不,她只是想让齐郡早些死心而已。
怎奈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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