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牙齿：“刚刚不是还很怕我吗？”
刘镕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然后迅速躲到临夜身后去了。
刀疤脸：“……”
“行了刀疤，你自己长什么样子自己不知道吗？快别丢人了！”旁边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他拉走。
临夜看刘镕低着头，似乎有心事，就问：“怎么了？”
刘镕想了想，说：“那个……刀疤大叔……是坏人还是好人呢？”
“为什么这么问？”
“他看起来很像坏人，但是……他刚刚给了我这个。”刘镕捏了捏手环，一脸纠结。
“并不是看起来像坏人就是坏人，也并不是看起来像好人就是好人。”
刘镕试着理解了一下，还是没能明白：“不懂。”
“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你长大就懂了。”
“那……”
“他不算特别坏，但也绝不是好人。”
“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坏人和好人的。坏人和好人也没那么容易区分。”
刘镕皱着眉头，完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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