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说:“我明白,其实,我也没打算跟她较真儿……”他不过就是想试探她一下而已,看她能绷多久,看他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的地位。其实,真要再这么继续冷战下去,头一个绷不住的估计非他莫属。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冲过去,好好看她一眼,抱她一抱,明明才不过一天半外加一夜没见而已。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的。”他看着宋霜天说,“更何况,这几天,府里也不大安生,让她在文府住一阵,避避风头也好。”
宋霜天听着一诧,问他:“怎么,府上又出什么事了?”
一提起这事儿,谌瀚心里头就烦闷的慌,很快拎了酒壶,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他才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方家的那个女儿的事……”
这事儿,宋霜天还是头一次听说,眼睛锃亮,立刻好奇的追问了起来:“什么方家?什么女儿?什么事?”
谌瀚本来就因为这事儿心里头正烦闷着呢,宋霜天又是他的好兄弟,他也就没有隐瞒,半诉苦半絮叨的将方佩芸怎么想要他娶了自个儿的妹子,老夫人怎么在里头捣糨糊,他怎么伤了方佩锦,方夫人怎么不依不饶找上门诉苦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母亲因为这事儿狠狠发了一通火,还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菁菁的身上,要教训她。幸亏菁菁早早回了娘家。不过,她还是很坚决的要说娶了那方佩锦。”
“好没道理。”宋霜天听着面色黑沉,一脸愤愤然,“那方家当安平侯府是什么?自作主张竟就想塞人进去。老夫人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不安生,难道非要搅和的家无宁日,她才肯罢休吗?”
谌瀚苦涩的勾唇笑笑,没有说话。她没想要搅的家无宁日,她就是想要他不得安生而已。她似乎总不记得,如今,他是安平侯,是侯府的主人,是安平侯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是,她闹大了事情或许能如愿让他摘下安平侯的帽子,可是,她真以为,当安平侯这个爵位易主以后,安平侯府还会是以前的安平侯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