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满意。
宜宣笑着回道:“那小子是滑头了些,不过从不做坏事,大不了去茶楼听个小曲。我看他有些俱青玉,那丫头指定能治住他。小城子是家生子,父亲没了,母亲是浆洗的头。他还有个妹妹在老太君那做丫头,唤作莺歌,你应该有印象。”
“莺歌?”若溪重复了一遍,想起一个圆圆脸的二等丫头,应该就是她。
小城子是宜宣的贴身长随,眼里心里只有宜宣一个人。他母亲管着全府的浆洗,每天跟各个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打交道,消息可不是一般的灵通。那莺歌又在老太君跟前做二等丫头,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就知道。虽说宜宣对内院之事不大管,可并不代表他完全放手。
“你进府时日尚断,除了临风居在其他院子里没有耳目,所以才让她们钻了空子。我正打算把莺歌和她母亲这两条线交给你,没想到小城子又看上青玉了。这下倒好,不用我废话,她们一家自然对你忠心耿耿了。”宜宣笑呵呵的说着,在他看来这亲事结得过。
小城子虽说一家子都是侯府的奴才,可在外面置了房子和田地,都放了租,日子过的还算殷实。而且她们若是成亲,宜宣和若溪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少不得出银子贴补。可以想象出她们往后的日子,应该是红红火火的。
若溪听了一愣,惊讶于宜宣在内院的经营。她想了一下回道:“事是好事,不过也要青玉愿意才行。那丫头跟绿萼不同,她……我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她,想着脱了她的奴籍找户好人家嫁出去。”她想起那年在韩府的事,青玉被韩昊猥亵差点强暴。若不是她从中开导,青玉恐怕早就自尽了。
虽然那件事跟若溪无关,可若是当时若溪警醒些就会发现韩昊的心思,或许就能避免那场祸事。青玉是她身边的丫头,当年在田庄之上跟着她吃苦遭罪不离不弃。光是这份情谊就足以让若溪一辈子忘不了,她曾发誓等到自个享福一定不会亏待青玉和绿萼。
她们主仆回到韩府过上了舒服日子,可偏生那样祸事又临到青玉头上。若溪岂能不自责?岂能不愧疚?所以在若溪心里,对青玉更纵容、偏爱些。
宜宣听见若溪话里有话便追问起来,若溪这才把当年之事说了出来。
“女孩子经过这样可怕的事一辈子都会有阴影。你别看她平日里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心底里却也有揭不过去的伤疤。”若溪心疼地回着,“去年她做梦偶尔还喊出来,都是‘别碰我’之类的话。跟着我这个主子,没让她享福,竟跟着我遭罪了!人家都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事关她下半辈子的幸福,我自然要慎重又慎重。”
“那件事只怨韩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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