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看见他有些吃醋的样子若溪忍不住笑起来,“跟一个作古的人叫什么劲!我倒想见黄先生可惜生不逢时。”
“死了啊!”他坐下来嘴角带着笑意。
“如此才华横溢快意江湖的真男人六十四岁便撒手西去,真是音乐界的损失!”若溪想到黄霑曾经屹立乐坛四十年,创作了不少脍炙人口的粤语歌,年近六十还去港大进修。可就是这样一个积极进取,用音乐向人们传递乐观、豁达的男子后来经负债累累,最后死于癌症。可惜!可叹!
虽然听见黄霑去世,而且死的时候已经六十四岁,可若溪说他是真男人,还是让宜宣心里不舒服。
宜宣搂住若溪的腰肢,皱着眉头问道:“他是这男人,那我呢?”
“你啊,是个真……老男人!”若溪故意逗趣着回道,“又啰嗦又小气,还爱乱吃醋!”
“老?我哪里老了?今个儿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呵呵。”他坏笑了两声,嘴巴开始不安分起来。
若溪挣扎起来,一边躲闪一边轻笑道:“别闹,我还有事要问你呢……唔唔……”
“若是不重要就等会儿再说!”他像个色狼一样急不可耐起来。
“十一弟十多日没写信来,我有些担心。哎……老实点听我说……”韩晹走了小半年,从来都是三五日一封信,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因为他比原定计划走得要远,越往南越偏僻还没有熟人,若溪自然是担心。
宜宣听了立马认真起来,想了一下回道:“可能是地方太偏所以信来的不应时,你不用担心再等几日。明个儿我就写信到崖县的米铺,那里是十一弟停留的上一站,应该有消息。”
“从京都到崖县骑快马要走二十天,一来一往得一个多月。即便是有消息过来也已经不是最新,十一弟又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算了,别耗费不必要的人力,眼下只能替他向菩萨祈福等他的消息了。”若溪虽然担心却没有失去冷静,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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