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历吗?”若溪又接着问道。
她听见若溪声音温和,态度和蔼,半点盛气凌人的架势都没有,紧张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奴婢的母亲怀着奴婢的时候最喜欢吃豆花,所以就给奴婢起了这样一个小名。”她的胆子稍大了些,说话不再磕磕巴巴。
若溪闻言笑起来,“那你的大名叫什么?”
“奴婢没有大名!”她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低着头小声回道,“奴婢是遗腹子,母亲生下奴婢不久就去世,还没来得及取大名。”
唉,打小就没有父母双亲,难怪被人伢子卖进侯府。若溪不免在心里唏嘘了一阵,越发留意了这个豆花几眼。
她又询问了几个小丫头,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能要,言语中过于献媚拍马溜须的不能要。这样筛来筛去还剩下五六个能用之人,若溪把重点放在这五六个人身上。
其中有一个丫头让若溪不得不关注了几眼,因为从始自终她就没说一句话,很容易让人忽视却偏生在这五六个人之中。能做到这样低调又不让人忽略掉确实不容易,看来她有自个独特的地方。
筛选了一圈,她们的名字若溪大约都能叫得上来。她走到那丫头跟前,照着名单查找名字。
“奴婢叫睡莲,第三行第二个是奴婢的名字。”那丫头开口说着。
若溪听了抬头瞥了她几眼,问道:“咦,你认得字?”
“回二***话,奴婢的父亲曾做过教书先生,所以奴婢认得些字。只因家乡闹瘟疫,村里人死的没剩几个,奴婢这才流浪到京都。”她恭敬地回着却丝毫没有忸怩之色。
“你今年几岁?”若溪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衣裳破烂鞋子还露了一个洞,可头脸和手指甲里却非常干净。
“回二***话,奴婢十二了。”她是这群丫头之中年纪偏大的一个,又读过《百家姓》、《千字文》,稍微认识些字说话很有条理。
若溪瞧着她暗自点头,觉得她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便能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