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一只九尾狐!千年以前,我还是一只没有得道的小狐狸,你就是个读书人。有一次你在路边瞧见猎人抓了我要杀掉,便用身上所有的银子买了我放生。千年后我修炼化作人形,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你,便嫁给你报恩了!”说罢捂着嘴巴笑起来。
“好啊,你变着法的打趣我!”宜宣刚开始还被她的样子唬得一愣一愣,听到后来越发觉得荒唐。他拦腰把若溪抱起来,俯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让我来找找你的尾巴在哪里!嗯,宝贝!”
“不要了!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明天你要帮我!”若溪娇声喊起来。
“那要看我的心情怎么样了。”他坏坏的说着,“昨晚上我不过是想要变了个法,你就死活不依……”
“下流……”
第二天,二人去给侯夫人请安,宜宣果然笑着说道:“母亲怎么把给祖母过生日的事交给她了?昨个她就想了一白天,晚上还琢磨着不肯睡觉庶色可餐。我见她快魔道了,便帮着拿了些主意,母亲听听看能不能用。”
“有主意了?快点说说!”侯夫人听了很高兴。
若溪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侯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又让她说得详细些。
“二爷跟我说起,我可是想了一宿才稍微明白些。早上又追着问了半天,刚刚一路上还问呢,二爷都有些不耐烦了。”若溪自然是往宜宣身上推,侯夫人自然是料想不到这全部是她的想法。
“自助餐这玩意儿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搞什么抽奖活动,真是稀奇极了!”侯夫人连连称奇,扭头问儿子,“你打哪里听说这些?难不成是你去其他地方见到的?”
宜宣忙回道:“儿子走南闯北见的稀奇事多了去了。”说罢趁着侯夫人不注意瞪了若溪一眼。
“为了给老太君一个惊喜,这事还是秘密进行的好。”若溪又提醒道。
侯夫人听了点点头,喊来林总管安排下去不提。她们婆媳二人见了老太君闭口不提办生日宴的事,其他两房难免好奇,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打听起来。
每一年老太君过生日,众人都要在送礼上明争暗斗,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她们都打听着其他人准备送什么,想要在这上面压旁人一头。
田氏知道林宜宣在京都最有名的萃华楼订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便知是打算送给老太君的礼物。她马上就开始翻嫁妆,心里又埋怨宜浩这个时候出门,不能帮她拿个主意。不过这次宜浩出门匆忙的有些奇怪,走了两三日没个消息传回来,常跟在他身边的笛生也没带庶色可餐。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忙吩咐人把笛生唤了进来。听见三奶奶找,笛生这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
“三爷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你没跟着去?”她盯着跪在门外面的笛生,板着脸问道。
笛生忙回道:“回***话,奴才不过是个小厮不敢过问三爷的事情。只是听二爷说三爷去了下面的分铺处理生意上的事,走得匆忙只带走铺子里的一个伙计。”
这个说辞田氏早就听说了,她想了想,觉得林宜宣没理由扯谎,不过为何感觉这般奇怪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呢?
“你陪着三爷去郊县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突然厉声问着。
笛生吓了一跳,脸色微变忙磕头,“奴才已经回禀过奶奶,什么事都没有。三爷和林伯一起采购种子,住在熟识的老王头家里,办完事便回来了。”
“老王头家里就没个孙女、外孙女之类的小美女?这一路就没上演什么卖身葬父,英雄救美的戏码?”她逼问着,“眼下三爷不在府里,你说得话我会保密!若是你如实回禀,我会重赏;不然就别怪奶奶我心狠手辣,三爷可是救不了你的小命!”
他听见“卖身葬父”几个字顿觉脑袋轰的一声,趴在地上脸色煞白。难不成三奶奶全都知道了?不过跟在宜浩身边这么久,他好歹也能看明白几篇文章,很快就意识到若是三奶奶知道了,眼下就不会在这里逼问自己,而是带着人冲到荣家胡同了。
况且三爷喝二爷都曾经叮嘱过他,这件事坚决不能露出口风!况且他到底是宜浩的贴身小厮,跟在他身边多年心里没有旁人,又想到二爷那张寒冰似的脸,他还是决定得罪这位三奶奶了!
“三奶奶明鉴,奴才半句假话都不敢说庶色可餐!真得什么事都没有,三爷只是办完事就回来了。”他高声喊着。
片刻,田氏方咬着牙说道:“既然如此起来吧,门口风大赏你一杯热茶暖暖身吧。”说罢朝着身旁的丫头莺歌使了个眼色,莺歌便端着茶过去了。
笛生听了一怔,余光瞟见过来个衣衫亮丽的大丫头,忙低头垂立。
“奶奶赏你的,拿好!”一只涂着粉色蔻丹的手伸到他眼前,端着一盏冒着热气的茶。她的声音婉转悦耳,行动间带过来一股子胭脂香气。
笛生整日混在二门外,见得打交道的都是些臭男人,哪里见过此等架势?他紧张的伸过手去,还不等碰到茶杯就听见“咣当”一声,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奶奶,他竟然把您赏的茶杯打翻了。奴婢看他是故意的,因为心里不满奶奶刚刚的问话!”莺歌立即告状,说得有鼻子有眼。
笛生心知这是陷害再申辩也没有用,便直挺挺跪下任凭田氏发落。
“二十大板还是说实话,你自己选!”田氏盯着他说道。
“奴才说得都是实话,还请三奶奶息怒啊!”他知道自己今个是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了,咬着牙挺住。
田氏见状大声说道:“好你个笛生,仗着三爷宠爱便不把我这个奶奶放在眼里。我本是体恤你受寒才赏热茶,你不感激反倒故意打翻。来人,把他送到林总管那里打二十大板!”
外面立即上来两个粗使婆子,押着他就出了二门。这顿板子是免不了了,二十下打完,他的屁股立即开了花。两个小厮把他搀回房,他只能在床上趴着不敢乱动。
晚上,他正迷迷糊糊趴着,就听见房门响。紧接着传来一股饭菜的香气,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唤起来庶色可餐。平日里这帮崽子见他跟着三爷风光,总是过来溜须奉承。眼下见三爷出门没带他去,眼下又得罪三奶奶挨了板子,竟一个嘘寒问暖的都没有。他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了,早就饿得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谁来送饭,真是雪中送炭啊。不等他抬头瞧清楚,一股熟悉的香气又传过来,他吓了一跳。
“你别乱动,伤处一定很疼吧。”婉转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莺歌……”笛生看清眼前人立即磕巴起来,“你怎么来了?三奶奶让你看看林总管打没打吗?”他记得三奶奶这样喊她的名字。她们不认识,半点牵连都没有,眼下见到她出现在自己房里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不过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化,若是被人瞧见他可是要被打死!想到这里他吓得脸色煞白,这位姑奶奶不会又是三奶奶派来陷害自己的吧。
“你不用怕,这次我是偷偷溜过来的!”莺歌似乎看出他的疑虑忙轻声说着,“白天你挨了打,我觉得心里愧疚。想来想去睡不着,便弄了点吃得送过来,我想你一定不方便行走。另外我还拿来一瓶药膏,外敷效果最好。趁着没人瞧见我要回去了,你不要埋怨我,我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说完匆匆走了。
笛生瞧瞧放在桌子上的食盒,又瞧瞧旁边的小瓶药膏,呆呆的愣了好一阵。
第二天,他还没好利索便一瘸一拐在二门附近转悠,瞧见莺歌远远的过来忙隐在大树后面朝着她招手。
“你好了?”莺歌轻声问着,神色有些不自然。
“嗯,谢谢你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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