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奴婢知错了!”她突然醒悟过来,扭头去求若溪。到底是在老太君跟前待过,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眼前这位看起来不声不响温柔娴静的二奶奶可不是一般厉害,轻轻松松便给了自己教训。这功夫就连二爷都完全站在她那边,自己若是求她还能有几分好结果。
若溪放下手里的杯子,淡淡的说道:“二爷的话已然说出口,就断然没有改变的道理!你也十五了,到了该说婆家的时候,我和二爷不能耽误你的青春。不过你放心,刚刚二爷多少有些气话在里头。看在你侍候老太君和二爷多年的份上,一准帮你选个好人家。这一段你就安分守己的待在屋子里,自然会有好结果!若是你还这般愚蠢的闹,我也不能可怜姑息!你不是蠢人,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她闻言登时怔住,若溪犀利的眼神似乎穿透了她的一切,把她的那点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庶色可餐。她还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的程度,自然是听懂了若溪话里的意思。不过她能相信眼前的这位二奶奶吗?她会好心帮自己找个好婆家嫁出去?
“你下去好好想想,怎么样才是真正的出路!”从头到尾若溪都没有生气,语气平淡的没有半点波澜。凌雁不过是个被人家当枪使又放弃的卒子,若溪不想太过为难她!
原来宜宣就提过要把凌雁配人的事,若溪不是不赞同,只是不想草率的决定一个女孩子的下半生。如今旧事重提,若溪还是这个态度。只要她安分守己不再惹是生非,若溪不想毁了她以后的生活。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至于想怎么做就要看凌雁的决定了。
这边刚刚把凌雁撵下去,外面又有梁姨娘进来。若溪瞪了宜宣一眼,若不是他昨夜气势汹汹的模样,这些个虾米怎么会一大早都过来捣乱?一准是听说她们吵架,都过来一探究竟了。
宜宣被瞪得心虚,瞧见梁姨娘花枝招展的进来不由得来了气,一张脸拉下来。梁姨娘进去先瞧宜宣的脸色,见到他有些生气顿时心中一喜,再细细觑了若溪一眼,见她眼睛有些红似乎哭过,心里越发的雀跃起来。哼,她就说二爷早晚得腻烦!这不就可她的话来了,一个月刚过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二爷、二奶奶金安。”她摆出一个自认为很端庄的姿势,声音里带着些娇媚的味道。
若溪冷冷的盯着她,不让她起身也不说话。片刻,她就有些捱不住,半蹲的腿酸起来。她抬眼飞快的瞥了宜宣一眼,见到他并没有瞧自己心里有些失望。再看若溪,那双眼睛正看着自己,里面的通透、冷淡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起来吧。”就在她摇摇欲坠的时候若溪发了话,“梁姐姐有什么急事要回禀,竟不管不顾的来了?”
梁姨娘听了眼神一闪,想到若溪免了她和罗姨娘晨昏定省的吩咐。她赶忙笑着回道:“奴婢知道二小姐去学刺绣了,便准备了一些上好的绣花线庶色可餐。虽然不是什么难得的玩意儿,却是家父打南边带回来的,咱们京都少见。”说罢拿出几缕丝线。
这功夫逸浚和菲虹进来了,他们给父母双亲见礼,见了梁姨娘只略微点了一下头。菲虹对梁姨娘半点感情都没有,进屋便凑在若溪身边腻歪着。
若溪笑着拉住她的手,温柔的问着晚上睡得可好之类的话,梁姨娘见了眼神闪烁心里有些怨恨。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女儿,却抵不上一个继母!若说之前菲虹养在柳烟跟前跟她生分,她心里倒还能接受。可若溪一无生恩,二没养育多长时间,菲虹偏生对她亲近的不得了。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人家是正经二奶奶,她不过是个妾室,还失了二爷的宠爱。菲虹那丫头瞧着天真,其实是个攀龙附凤的势利主!哼,原指望她看在自己是她亲生母亲的份上帮衬着,估计是指望不上了。眼下重获二爷的宠爱才是正事,看情形这两位主子是真得吵架了,看样子她的机会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瞧了宜宣一眼,却见宜宣正笑盈盈看着那母女二人,眼神里透着温情、宠爱。她不由得心下一动,原来二爷还有这样的表情!看他的侧面线条完美无暇,高挺的鼻梁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微微扬起的嘴角让他的脸越发生动。可是他和二奶奶不是打架了吗?怎么不像呢?或许是因为看着菲虹的缘故吧。
若溪瞧见她朝着宜宣发花痴,吩咐小丫头下去准备早饭,笑着对菲虹说道:“梁姨娘知道你学刺绣,特意送了南方的丝线过来。你瞧瞧,喜不喜欢?”
菲虹到底是小孩子,见到那丝线五颜六色,比她平常用的颜色艳丽有光泽,便高兴的笑起来。
“谢谢姨娘想着菲虹。”她甜甜的说着。
梁姨娘听见这才错开眼神,笑着说道:“二小姐喜欢就好,赶明个儿我再让家里送过来一些。”
“咱们府上缺什么,非要巴巴的管娘家要?倘若让旁人知道,还以为咱们府上连这玩意都置办不起呢庶色可餐!虽然南边的东西在京都少见,却也不是买不着。”宜宣听了冷冷的说着,“什么时候你娘家可以随意往府里送东西了?真是没有规矩!”
原来这姨娘是不能随便跟家里人联系的,若是传递东西或是想要见面,都要经过主母的准许。那一阵柳烟去世,临风居没有正经主母,梁姨娘跟娘家联系便随意起来。若溪倒是知道她娘家往里面送东西,只是没什么要紧之物便假装不知道了。
“这些东西送进来有日子了,都让柳妈过目过了。”梁姨娘赶忙心虚的回着,“奴婢不敢私自传送东西!”说罢迎上若溪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心下一惊。
丫头、婆子把饭菜摆好,若溪等人落座,她赶忙站到宜宣身后侍候着,却见所有的丫头、婆子都往后站。
原来,自打她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用饭,若溪就吩咐丫头不要在跟前侍候。一家人团团围坐,相互关心夹菜这样才像一家人,才温馨能增进感情。
梁姨娘不知道这些,殷勤的拿起筷子,还不等她侍候宜宣布菜,就见宜宣用筷子灵活的挑出鱼眼睛夹给若溪。
若溪自然的接受,理所当然的吃了,随手又夹了些黄瓜给菲虹。她看见逸浚只吃面前的菜,便动手把菜的位置略动了一下。
“你别管他们,桌子一共就这样大,想吃什么把胳膊伸长一点就好了。”宜宣见了轻声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给她,“多吃些,胖一点才好看!”逸浚见状垂下眼帘,心里一阵发酸。
“二爷嫌弃妾身难看了?”她嗔笑着问道。
“姨母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人!”菲虹赶忙歪着头回着,“魔镜魔镜你快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不,姨母比你漂亮一百倍!”她模仿魔镜的声音,竟然还捏住鼻子变声。
若溪见状笑起来,“你啊,让人不喜欢都难庶色可餐!”
一直在旁边的梁姨娘手中举着筷子却上不去前,看她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多余。
吃饭时一向严肃的宜宣也绷不住笑了,这个女儿很可爱,好在不像她生母半点。他扭头瞧了一眼讪讪立在身后的梁姨娘,语气变得冷起来,“你怎么还没下去?这里不用你侍候,回房去吧!闲着没事多看看修身养性的书,若是没有重要事就别到上房来。罗姨娘年纪虽然比你小,却比你懂得规矩多了。”
梁姨娘讪讪的告退,本想有机可乘,没想到挨了一顿斥责回去了。看二爷和二奶奶相处的情形,这上房专宠怕是要更甚。二爷宠了二奶奶一个月,看样这怀孕不过是早晚的事。她倒巴不得若溪早点有身孕,这样二爷就得到姨娘屋里过夜。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姨娘,即便是生下男孩也得交给正室抚养,菲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她在子嗣上倒是没那么大的贪心,只是想多得些宜宣的雨露。每晚孤枕难眠的日子真是难受,守活寡的滋味没尝过的人是不明白的!
一大早晨就接连打发了凌雁和梁姨娘,若溪倒是奇怪为什么没见到罗姨娘过来。难不成她就不好奇自己跟宜宣打架的事?若非如此,那她的心机就深沉的让人可怕了!会咬人的狗不叫,从来都是看准了狠下一口。
若溪照常去给侯夫人、老太君请安,送走上学里的逸浚,去锦绣阁的菲虹,随着告退的众人就要离去。
“二小子媳妇儿留下,我听说你对这芝麻花也感兴趣,倒是有人能陪我聊聊花了。”老太君突然开口留住了她。
若溪心下一动,低眉顺眼的回来。老太君朝着胡嬷嬷摆摆手,胡嬷嬷赶忙带着丫头、婆子下去了。
她见了心里越发的忐忑起来,看这架势果然是有事,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庶色可餐。她想起了昨夜宜宣说的事,莫非……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跪下!”老太君突然厉声说着,“你的胆子好大!”
若溪“扑通”一声跪下,忙说道:“老太君息怒!”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老太君命令着,声音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溪慢慢抬起头,迎上那双犀利带着怒火的眼睛,不觉感到浑身不舒服。这老太君在宫里摸爬打滚侍候老太妃,又把持侯府大小事宜多年,浑身自然散发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平日里闲话家常只觉得严肃些,眼下动了怒却让人打心底生出惧意。
“看你平日里一副温顺、柔和的模样,怎么背地里竟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老太君声音里的怒火似乎少了些,不过眼神带给若溪的压迫却依旧没有减少。
没弄清事情的原委之前千万不能胡乱应承,若溪在心里这般告诫自己,“老太君为何如此说?还请老太君明示!”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打量我老糊涂了?”她也不再跟若溪兜圈子,索性捅破窗户纸,“你可知妻道?”
“为人妻者,首先要三从,性从天理,心从道理,身从情理。上孝公婆,中和妯娌,下教儿女,能助夫成德,使夫君无内顾之忧立身行道扬名显亲。”她娓娓道来。
却不等把整篇背完就被老太君打断,“既然你如此明白,为何至今还不与宜宣圆房?”
啊!老太君是如何知道的?若溪心中一阵诧异,这件事她可是连身边的丫头都瞒着。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老太君见到她的表情说着,“我当你是个心里明白的孩子,谁知道你却是最糊涂不过!没圆房不说,还弄了点血欺骗长辈,光是这一条就够休了你庶色可餐!”
她听了眼神一闪,知道老太君并没有休她的意思,不然就不会找个由子把自己留下还把其他人都撵出去才摊牌。不过她还是得装出惊慌害怕的神情,给老太君磕了一个头,赶忙求饶认错。
“你到底是年轻!”老太君见她认错的态度诚恳,肚子里的气便消了一半,“我看你嫁进来之后上孝公婆、长辈,下慈儿子女儿,对待屋里人又和善,便知你是个周全的。尤其是在逸浚身上用了不少心思,他亲生母亲也未必能如此。可你毕竟是宜宣的媳妇,怎么能把最重要的事忽略了?他是个冷性子,原来对屋里人就不上心,见你端着忸怩着便索性撩开手。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难不成还让他以后长在姨娘屋子里?我可是要抱嫡亲的玄孙子的!你说,那落红是怎么回事?差点就连我都骗了过去!”
老太君阅人无数,这些年没少娶儿媳妇、孙媳妇进门,哪个圆房的第二天不是露出端倪?偏偏若溪就跟往常一般,暗暗打量她行走、神色,分明还是个没开脸的样子。再加上老太君听说昨晚上二人吵架的事,便越发在心里怀疑起来。
冷眼旁观自个儿这二孙子对新媳妇是喜欢的不得了,又正是新婚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会跟新媳妇儿吵架?八成是阴阳失调火气旺盛,今个儿一诈若溪果然承认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毕竟是男人主动,宜宣若是强硬些还有攻不下来的?正是如此老太君才没太过为难若溪,又加上她见到若溪对逸浚的付出心里是欢喜的,所以才背着众人找若溪挑明。
“太太知道我们一直没圆房,便送了壮阳汤给二爷喝。我见了唯恐旁人说二爷的闲话,又不想让太太担忧,便扎破了手指。一切都跟二爷无关,老太君就责罚我一个人吧。”她不敢说实话,只能真假掺着说。她能跟一个古代的老太太说什么性和爱要统一的话吗?
“夫君丢人做娘子的脸上也无光,你是该替宜宣周全周全。”老太君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我吩咐人偷偷弄些鹿血送过去,晚上你让他生喝下去,保管有用庶色可餐!”
若溪听罢面色羞红,老太君见状却说道:“虽说这种事要男人主动,不过关上门就你们夫妻二人,做什么谁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说罢把她喊过去耳语,听得若溪粉颈低垂面泛桃花。
打发了若溪,胡嬷嬷轻轻走进来,老太君便吩咐她偷偷弄些新鲜的鹿血进来。
“用不用暗中找大夫配一副补药?”她轻声说着。
老太君闻言摇摇头,“这鹿血不过是个警示,她们小夫妻若是再敢不圆房就等着瞧!你打量二小子身子真虚啊,他不过是瞧着媳妇葵水没来下不去手罢了!当年罗姨娘的事情你忘了?他对这个媳妇终归是不同,不过我不敲打敲打,恐怕他们真以为府里的长辈好唬弄。
你别看二小子媳妇不声不响,我瞧着却是个厉害的,不然就能让二小子忍着让着了?你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什么时候不是冷冷的不讨喜的样子?唯独在瞧新媳妇儿的时候眼里带着温柔,这小子从不在男女之事上用心,闺女儿子都有了倒开了窍!”说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哪里还有斥责若溪时的怒气?她知道若溪葵水刚净,这个时候圆房极易怀孕,说不准下个月就会有喜事了!
晚上,胡嬷嬷便把鹿血偷偷送到临风居,若溪见了有些害羞。她把箱子打开,拿出放在最底层的亲手缝制的睡衣。成亲之前,她仿照现代睡衣的样子缝了一套性感睡衣,想象着穿着心爱男人看的情形。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穿上,全当是个念想,没想到竟有穿上的一日。
宜宣打后厦里洗完澡出来,袍子就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只系了下面几个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嘴角带笑朝着若溪走过来,圈住她的腰肢笑着问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鹿血,胡嬷嬷送来的。”若溪低头回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他闻言一怔,赶忙托起若溪的下巴瞧着她的脸色,“祖母为难你了?她知道咱们没圆房的事了?你没挨骂吧?我……”
“噗嗤~你要一口气问多少个问题?”若溪听了笑着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瞧着她笑得娇俏,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感觉细腻光滑,他立即心旌摇曳起来庶色可餐。
“溪儿!”他搂着若溪的手微微用力,头慢慢伏下去。
若溪轻轻推着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咬着嘴唇说道:“我先去洗澡,等我。”说罢灵巧的扭身摆脱他的怀抱往后厦去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宜宣心里酥麻,往前追了两步又停住。他瞧瞧桌子上的鹿血,眼前是若溪娇嗔说着“等我”的模样,顿时欣喜的站不住脚。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一会儿竖起耳朵听听后厦传来的水声,一会儿瞧瞧床上的大被子。突然听见里面水声停了,他赶忙假装镇定地坐在床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后厦的门。
片刻,门开了,若溪打里面走了出来。
啊!只瞧一眼,他便觉得浑身冒火,身体里一直被克制的燥热像波浪般涌上来。
只见若溪里面穿着黑色细肩带轻纱小睡裙,长度刚过臀部,露出修长纤细的大腿。深v的领口罩不住胸前的雪白,小巧却傲然挺立。一支红梅斜在胸口,让人移不开眼睛。外面罩着黑色的及地长袍,同样是纱制,领口、袖口都绣着别致的梅花,中间只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行动之间飘逸飞扬,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竟是魅惑到了极致!
“溪儿。”宜宣的声音低沉嘶哑,再也坐不住,大步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
若溪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温顺含羞的靠在他怀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迫不及待的把若溪放在床上,刚想要扑上去就听见若溪低呼“熄灯”,他赶忙熄灭床旁的灯,又顺手扯落床前的幔帐庶色可餐。
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的月光洒在床上,让性感妩媚的若溪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宜宣甩掉身上的袍子,若溪忙红着脸扭过头去。
他轻轻搂住若溪,破天荒竟有些紧张,“溪儿,这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吗?”
“嗯。”若溪听了心慌的越发厉害,扭头迎上一双深情雀跃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滑,眼睛、鼻子、嘴巴,水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扯开她长袍上的蝴蝶结,从裙摆下面伸进去在她的侧腰徘徊。
若溪只觉得一阵酥痒,又有些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放在唇边的他的手指。
宜宣立即按捺不住,他猛地低下头噙住若溪的红唇,两只手都伸进睡裙中探索摩挲。
“嗯~”若溪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骨子里有某种东西被唤醒,在叫嚣!她似乎想要抗议,可嘴里流泻出来的吟呻却无意是最好的cui情药。
他听见好像受到鼓励,嘴巴沿着粉颈缓缓向下,一路留下粉红的草莓痕迹。酥麻在若溪身体各处扩散,一波接着一波迭起,让她彻底瘫软迷失。
“嗤啦!”他性急地扯开若溪身上碍事的睡裙,让她的身子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若溪感觉身子微凉,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忙害臊的用手捂住前胸。突然又意识到下身还露着,随即赶忙蜷缩起身子,红脸弓身像煮熟的大虾子。
宜宣见状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他叼住若溪的耳垂,慢慢噬咬、舔舐,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惹火庶色可餐。
摸到她双手紧捂的地方,俯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乖,让为夫摸一下下,嗯。反正刚才已经摸过了,又坚挺又细滑真真*。”
“不要脸!”若溪听了脸涨得要爆开,忙伸手捂自己的脸蛋,他却趁虚而入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来。
她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雪白的身子渐渐舒展任凭他欲所欲求,再次在他的ai抚和亲吻中化作春水。
“溪儿,你像个满是蜜汁的蜜桃!”宜宣极尽挑逗之言,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真甜美!”
“坏蛋~”她见状咬着嘴唇骂着,可那略带磁性的柔媚声音却让这句话变得分外蛊惑。
“呵呵,真正的坏蛋就要来了!”林宜宣一改往日的稳重冷静,竟像个登徒子般孟浪。他对若溪上下其手,还说了很多羞人的话,让若溪臊得抬不起头,可心里偏生是喜欢的。
感觉炙热坚硬在自己下身蹭来蹭去,若溪有些害怕的躲了一下。她想起那次洗澡时偶见他的硕大,如此巨物倘若入了,岂不是要她的命?
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宜宣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撩拨,咬着她的耳垂轻语着,“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在宜宣的牵引下渐渐放松、迷失,突觉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惊呼起来,眼圈不争气的红了。好疼!超乎了她的想象,就像被锯子生生锯开的感觉!
宜宣见状吓得不敢动,一遍又一遍轻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他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前前后后也取了几个女子的红丸,可却从未这般在意过女人的反应。哪一次他不是毫不怜惜的闯进去,随着自己的感觉横冲直撞?女人嘛,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以后就舒服了!
可眼下见到若溪痛楚的表情,他心疼的要命,极力克制自己的*一动不动庶色可餐。
“乖,还疼吗?”他嘶哑着问道,显然有些捱不住了。禁欲几个月,又被若溪挑逗的不能自持,刚刚入内的温暖紧窄滑嫩更是让他兴奋到战栗。这个时候生生停滞不前,简直是在要命!
若溪咬着嘴唇微微点头,觉得痛楚稍微有些缓解。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只好硬挺着了。
“那我要继续了?”宜宣不敢贸然,给她心理准备然后才小心翼翼入了一点。
“呃!疼!”一滴眼泪溢出来。
宜宣见了心慌极了,“好了,别哭!我这就出去!”说罢便要抽身,可他一动身下的若溪便吸着冷气,小猫似的呜咽起来。
他进退不得只能不动咬着牙根忍着,轻声软语的安抚若溪,使尽了手段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她受了两次痛楚有些后怕,用央求的眼神瞧着宜宣,可怜地说道:“不要好不好?明天,明天再圆房!”
“好,你放松,我这就出去。”宜宣温柔的回着,嘴巴在她胸前不停的撩拨、吮吸着。
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柔软了些,突然一个挺身。
“啊~”若溪惊叫起来,嘴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眼泪流下来。
他喘着粗气瘫软下来,第一次这般速战速决,前后没动几下竟受不了了。
“你是混蛋!”若溪哭着骂道,觉得他太狠心。
他怜惜的吻着她的泪水,哄捧着说道:“我是大混蛋,你随便骂,打也使得庶色可餐!宝贝,你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一想到这个,便是登时死了我也甘愿!”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若溪忙捂住他的嘴巴。
他笑着轻啄她的手心,回道:“你刚刚下嘴咬我的时候可没这般心疼?瞧瞧,都出血了。”
若溪这才发现他的肩头有两排牙印,有血丝渗出来,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骗我!刚刚那一下生生撕裂了般疼,人家那里现在还……”
“哪一下?那里是哪里?”宜宣戏谑地问着,眼中却有炙热在闪动,身体又有了反应。
呃!他还没离了若溪的身子,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若溪吓得脸色发白。
宜宣知道她经过刚刚的破身很疼,不能再行第二次,便赶忙离了她身子以免受不了。他下床接了热水来,拧了毛巾体贴的帮若溪清理下身。
“我自己来。”若溪浑身像被大车压过,可还是挣扎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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