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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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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虽然那不再掉泪可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呆滞。韩昊那张丑恶的脸总是在她眼前晃,还有他下身那物件!

    “先进去洗个澡,然后什么都不要想上床睡一觉。”若溪亲自把她带进净室,见到她除了手腕处有些淤青其他地方并无痕迹,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奴婢在这里照看就行了,姑娘先出去歇着吧。”绿萼轻声说着。

    若溪点点头,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不要询问这才扭身出去。她自己动手倒了一杯凉茶,一边喝一边沉思起来。

    究竟事情怎么样她不清楚,不过她能肯定的是青玉受了委屈却还是清白之身。不知道是因为有人撞破,还是她挣脱了才跑出来,一切都要等她彻底平静下来才能问。

    这个事情既敏感又棘手,处理不好就会毁了青玉一辈子庶色可餐!她必须要想出个万全之策,还要注意青玉的心理,不能让她留下阴影。

    她越想越觉得亏欠青玉,这件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她为自己的粗心而懊恼不已,又打心里厌恶憎恨韩昊。好好的大家少爷,怎么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如花的媳妇刚进门几个月,就对妹子的丫头下手,真是个用下体思考的禽兽!外面花银子找鸡女随便玩,怎么就非得强迫好好的姑娘家?找鸡女还需要花银子说些好听的话,难不成他觉得丫鬟连鸡女都不如?这样的人不教训他一下,真是没有天理了!

    这功夫青玉打净室里出来,她大大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就像个失了灵魂任人摆弄的娃娃。若溪吩咐绿萼把她安置在自己床上,她实在是不放心这个时候让她单独睡。

    若溪看着一直睁大眼睛不肯睡觉的青玉说道:“记得当初在田庄,冬天冷我们就挤在一张床上。那个时候你就说,要是能有软呼呼的高床暖枕就好了。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青玉无神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些神采,她的思绪似乎飘回了田庄里破旧的房间里。她们主仆二人抱着拥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没有多少棉花的旧棉被,一张嘴说话都能看见冒出的白气。

    “姑娘告诉奴婢,一定会让奴婢住在有暖炉的屋子里,自己睡一张大床盖厚厚的新被子!当时奴婢一心以为姑娘不过是说说罢了,没想到真有这一天,还来得这样快!”

    若溪见她开始说话,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继续说道:“我说过的话一定会算数!你什么都不要想,只像一直以来那般相信我就好!一切都会过去,闭上眼睛,慢慢放松。”

    青玉听话的闭上眼睛,若溪轻轻拍着她,看着她渐渐睡着了。

    “啊~不要碰奴婢!”半夜时分,青玉尖叫着哭喊起来。

    若溪被惊醒,瞧见她缩在床脚浑身战栗忙过去抱住她,“这里是清风堂,我在你身边,别怕庶色可餐!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你很安全!”

    “姑娘!”她紧紧抱住若溪,泣不成声起来。

    外面的刘妈听见动静轻轻敲门问道:“姑娘,怎么了?”

    “没事,不过是做了个噩梦。有青玉侍候,你们接着睡吧。”她赶忙出声吩咐着。

    刘妈答应着,外面响起琐碎的离去的脚步声。

    若溪轻声细语安抚了青玉一阵,好不容易才见她渐渐平复下来。这一晚上若溪没有睡好,早上眼圈有些发黑,绿萼见了找来些冰敷了一下才好。

    桂园身子好得差不多,一大早就过来侍候。她见青玉双眼红肿神色异常心里纳闷,不过却假装没看见。若是需要她知道,姑娘自然会告诉她;若是不需要她了解,她又何必询问?若溪见状暗自点头,不愧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人,做事说话都极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虽然她在若溪身边时日不长,不过却渐渐成了若溪身边离不开的人。不仅是因为她在韩府有人脉,更是因为她的稳妥和细心。她和绿萼是若溪的左膀右臂,就连青玉都靠了后。不过青玉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少,若溪不会跟任何人再说出来。

    “昨夜青玉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一会儿请个大夫进来瞧瞧。”若溪对绿萼说着,“我带桂园去花厅,你留下照顾她。”

    “姑娘放心去吧,这里有奴婢呢。”绿萼忙答应着,她岂能听不出若溪话里的意思?眼下青玉情绪很不稳定,需要人在跟前陪着不能疏忽,万一她要是想不开就糟糕了。

    若溪对绿萼很放心,又偷偷叮嘱了两句这才去了。到了花厅却只见大奶奶一个人,一问才知道韩昊“病”了。

    回事的媳妇儿来了好几拨,才见陈氏赶过来庶色可餐。若溪见了问道:“昨天在祖母那边看见二哥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可请了大夫,怎么说?”

    “不过是着了冷风,没什么大事。”陈氏的眼神一闪,随即把话题转开,“今个儿才第二天我就晚来,旁人还以为我故意偷懒呢。”

    “二弟白日去铺子里帮忙,晚上要苦读应考,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病了你在一旁侍候是应该的,谁能说出闲话呢?我记得箱子里还有些上好的燕窝,是过年的时候娘家嫂子送过来的,等一下让丫头拿过去给二弟补补身子。”大奶奶笑着回道。

    陈氏倒没太推辞,只说了几句客套话。若溪心里纳闷,这韩昊怎么突然就病了?肯定不是风寒,他到底得了什么病?难不成是被青玉打伤了,可若是有外伤也不至于扯谎说是风寒啊?

    今个没什么事,还不到晌午就全部处理完了。三个人各自散去,若溪回了清风堂见青玉正睡着。

    绿萼趁着跟前无人回道:“奴婢请了大夫来瞧,说是受了惊吓开了些安神的药。奴婢看她是心病更多,只能慢慢开导了。”

    “别逼她,什么都不要追问。等过几日她彻底冷静下来再说,你多陪着她说说话。”若溪叮嘱着,又吩咐她准备些补品,要去看看生病的韩昊。

    绿萼听了有些不情愿,“白瞎了好好的补品!不过奴婢明白姑娘的意思,过去探探风声好见机行事。奴婢真想在补品里下些泻药,让他泻个三天三夜起不来才好呢!”

    “你放心,我不会让青玉白白受委屈!”若溪咬着牙回道。

    她带着绿萼带上补品去了二房,韩昊正在床上躺着,见了若溪本来发白的脸上透着铁青还有些许的尴尬。

    “听二嫂子说二哥病了,我心里惦记就过来了庶色可餐。”她细细打量了韩昊几眼,笑了一下,“昨个晚上起凉风,青玉那丫头打这回去便摔了一跤,不仅害得我没吃上鲜虾肠粉,她还病了。早上请了大夫过来瞧,也说是风寒。开了一大篇子的药,不知道二哥都吃什么药?”

    韩昊闻言眼神闪烁起来,盯着她看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庆幸。昨晚上,他被青玉踢伤下体差点没疼死!一个人歪在地上缓了半晌才上来这口气,趔趄着勉强走回去,还得扯谎说是骑马摔了。好在陈氏没有追问,巴巴的请来了大夫还对外人隐瞒。

    虽说他不以强迫一个丫头为耻,不过却深以下体受伤为辱。他可不能让人知道自个被一个小丫头伤了人根,这还不让人笑话死!该死的丫头,她还知道编个瞎话糊弄若溪。谅她也不敢说出来,除非她想要出家或是不要命了!

    青玉泼辣娇俏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他顿觉身上冒火下体疼痛,忍不住咧了一下嘴。敢对他的命根子下狠手,等他好了再去收拾那丫头!她以为能跑出自己的五指山吗?

    他呲着牙一抬眼,迎上陈氏质疑的眼神心下一惊,怎么把这位姑奶奶给疏忽了?虽然这陈氏进门不过几个月,不过却把这屋子里上上下下都管制的妥妥当当。就连平日里二太太都头疼的陈妈妈,都对她带着几分恭敬。

    人家说话行事半点不差,人前人后都是一副端庄模样,韩昊反而不好意思露出轻狂本色,这几个月在府里收敛不少。陈氏总是说他稳重教养好有担当,能嫁给他是自个儿的福分,他可不想毁了这份仰慕之情。

    他听了若溪的话赶忙想办法圆,“昨个晚上刚走到园子,素雪那丫头就拎着食盒过来。她听见我说要送给妹妹的话,唯恐放凉了不好吃就自作主张拎出来了。我便让青玉拿回去,谁曾想她没拿灯笼天暗风又大摔跤。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素雪送去呢。呵呵,九妹妹若是喜欢吃,明个儿我再吩咐人去买回来。”

    “那丫头就是毛手毛脚,若不是头几年有道士给她批命,我也不留她在跟前了。”若溪笑着回道。

    韩昊和陈氏闻言俱是一愣,都好奇的追问道士怎么个批法,那青玉的命格竟与常人不同吗?

    若溪说起曾有个道士为青玉拼批命,屋子里的众人听了都很好奇庶色可餐。她笑着说道:“那年冬天很冷,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青玉起早去院子外面抱柴火,瞧见里面躺着个冻僵的道士。她心地善良便喊人把那道士弄进屋救醒,还找了些食物给他填肚子。道士吃饱喝足说要给青玉算命,还说自己这辈子只给有缘人算。

    他说青玉命犯白虎星,若是十八岁之前配人,就会败了婆家克了夫婿。轻则夫婿后继无人,重则是家破人亡啊!虽说这落魄道士的话不能全信,不过说成这样到底是让人心里膈应。况且他说完就走,青玉追了出去却不见人影。大伙都感觉奇怪,出了田庄的门就是笔直的大马路,这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所以有人跟我提亲,我就把这些话原方不动的说了,人家都打了退堂鼓。”

    说完她觑了韩昊一眼,瞧见他一脸蛋疼的模样心里感到好笑。她似乎猜到韩昊是哪里受了伤,所以才扯出这样一番胡话吓唬他。

    古人最迷信不过,再加上韩昊的下体受了伤,虽然大夫说不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到底是不敢大意。眼下听了若溪的话,他心里越发的忐忑起来,莫非真是那丫头克得不成?

    若溪见目的达到也不多坐,嘱咐韩昊好生休养便起身告退了。陈氏亲自送到院门口,见到若溪走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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