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姨娘走的那会儿晹儿还不记事呢。”三太太厉声说着,“来人,把她拖出去掌嘴!”
“祖母、太太息怒,做梦的话是我说出来的。”韩晹有些急了,一边说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去年为了我打了小红板子,眼下又要掌小兰的嘴,这样下去可没人敢在我身边侍候了。病得这几日我总是梦见一个女人,看不真切脸可心里就是知道她是姨娘。我想要走近去瞧,却始终隔得那么远,耳边都是她喊‘死得冤枉’的话。”
“于姨娘刚刚生下十一弟不久便得了急病去了,怎么会不感觉冤枉?就连我都在心里为她抱冤,何况是她自己?”大奶奶插嘴说道,“不过生恩没有养恩大,三婶母这些年对十一弟比对五弟还上心,大伙都是有目共睹庶色可餐!三婶母还是找马神婆瞧瞧,早些把她打发了也好让十一弟能安睡。”
老太太听了她的话原本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些,扭头对三太太说道:“鬼神之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大夫开得药不能停另外找马婆子瞧瞧吧。”
三太太忙答应着,吩咐人去请马神婆来。马神婆进来先给老太太等人见礼,随后煞有其事的念叨一阵,说道:“眼下正是晌午阳气太足,等奴婢晚上再来必能替十一爷分忧。”
老太太闻言点点头,命人封了赏银给她,三太太留她在厢房用饭。她酒足饭饱顺着园子往角门走,突然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马嫂子慢走,太太命我把这个交给你。”上来个脸生的丫头,马神婆多喝了两杯也没认出是谁。
她把信封接过去打开瞧,纳闷地问道:“刚刚太太不是给过了吗?怎么瞧着不一样?”
“刚刚的写错了,这个才是正确的!你收好,晚上千万不要说错,这事若是办不好太太非要你的小命!”丫头压低声音回着,“快走吧,别让旁人瞧见!”
马神婆吓得一哆嗦,忙把信封贴身放好,扭头瞧四下无人这才走了。那丫头见状也四下瞧瞧,竟往大房那边去了。
马神婆出了韩府并未回家,而是往陈麻子家赌钱。接连好几日她的手气背,今天也没转运,没到天黑就把十两银子输个精光,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吃罢晚饭,她简单洗漱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