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更好的生活罢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溪对老太太的反感越来越少。
三太太听了老太太的话一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跟在后面的大奶奶笑着说道:“可惜我晚生了好几十年,还从来没在南边生活过。若是老太太要回去,头一个要带上我,不然我这辈子恐怕就去不了了。”
“你才多大的年纪,就说‘这辈子’的话?”老太太闻言笑了,“若是带上你暄儿怎么办?我还等着抱玄孙子呢!”
大奶奶破天荒的红了脸颊,不过眼中却有一丝哀愁闪过。大夫看了不少,药吃得没数,可这肚子就是没动静庶色可餐。好在身为姨娘的灵芝也没怀上,她这心里才好受一些。
“难得三丫头也有害臊的一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太太刚刚坐稳,突然岸边的丫头、婆子慌乱的叫嚷起来。
众人看过去,只见一个粗使婆子挥着大棒子正在人群里乱窜,几个小丫头吓得花容失色。还有一个脸生的丫头一边嚷着“耗子”,一边跳脚,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掉进河里,众人见了忙过去拉扯她。
三太太见状厉声喊道:“都安静下来,不过是一只老鼠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个追打老鼠的婆子是谁,还不快点过来见过老太太?”
丫头、婆子赶快静下来,挥着棒子的婆子扔了手里的凶器挪过来。
“奴婢给老太太、太太、奶奶、姑娘们请安。”她跪在岸边规规矩矩的说着。
老太太看过去,片刻方认出人来,“你是在后院角门上夜的年大家的吧?”
“正是奴婢,惊扰了主子们奴婢惶恐。”她忙回着。
老太太闻言笑了,指着她对众人说道:“你们听听,一个大字不识的她还会说惶恐二字了。我还记得头十来年,老大媳妇儿让她去库里取大氅、围领等物。人家照着单子给她那了衣物,她倒说不对劲,嚷嚷着‘太太这单子上写得是懒兔毛的围领,你怎么用獭兔毛糊弄人?我虽没听过有懒兔毛,不过既是入太太眼的必定是好东西,想来要比獭兔珍贵。你唬我不认识字,还不快给我换了!’。
这个笑话整整笑了多少年,现在一想起来我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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